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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沈淮,不想松手。
她推开了我。
我瞪她。
她就叹气:「公主,这是在佛前。」
我说:「我父皇那种人都没有天打雷劈,我抱一抱我的小医女,又会怎样?」
她无奈地看着我,眼神很温柔。
就好像天上星、水中月。
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喜欢上她了。
她是女的。
我也是。
那又怎样?
恶心的男人千千万,没有一个比得上沈淮。
「阿淮,」我说,「我想我大概有点喜欢你。」
沈淮怔住。
她又苦笑,「公主,这是在佛前。」
我满不在乎地笑:「佛有什么用吗?我受苦受难的时候佛何曾管过我半分?凭什么我喜欢人了,佛就要来管东管西?」
我踮脚要亲她。
沈淮又推开我。
「我要生气了。」我说。
「公主不要为难我。」她说。
朝星来喊我,看见我和沈淮对视,愣了一愣,随即若无其事道:「公主,我们该回去了。」
只是礼佛而已,仍要受到管制。
我心里不痛快,也要给别人找不痛快。
我问朝星:「回去得早能做什么吗?好让父皇和太子哥哥一人来一次栖霞宫?」
余光看见沈淮的神色黯了黯。
我的心情就跟着更差。
这不应该。
我很少这样尖刻,朝星敛眉:「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公主切勿动怒。」
我一挥衣袖,看也不看她们,转角去找母亲。
然而我的脚步停住。
我看见佛塔偏角外,小院门缝里,在慈眉善目的主持面前,我母亲失态痛哭。
5
我推门进去,问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摇摇头,摸摸我发顶,眼圈红透了。
明鉴大师忽然说:「九公主,老衲给你看相吧。」
我有点意外。
我以为看相是那种半吊子野和尚才会做的事情。
明鉴大师看了我一会儿,说:「公主吉人天相,十六岁以前受尽磨难,但从十六岁开始,就遇难呈祥,权势滔天。」
他明明是在给我看相,却并不很在意我的看法似的,转过身对我母亲温声:「娘娘不必担忧了。」
他像是在说一个郑重的诺言。
我又觉得自己离谱,大师超脱于红尘之外,有什么好许诺的?
我母亲擦干眼泪,也对他报之一笑:「那本宫就多谢大师了。」
这天晚霞特别好看,橘红深深浅浅地点缀在深蓝的天幕。
回宫的路上,母亲要求停车,她带我去买首饰。
其实我什么珍宝都有,首饰和衣裙更是无数。
但她乐意,我也就由着她。
母亲为我挂上玛瑙耳坠,铜镜里照出我和她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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