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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人丁凋零,连这大街上的屋子都破旧不堪,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居住一样。
他握笔的手紧了紧,有结界在外,想必他也逃不掉。
他伸手,吱呀,推开了茅屋的竹制门扉,明明在外边看起来破旧的茅屋,推门的瞬间,屋子里竟转换了一片天地。
钟磬之间靡靡入耳,丝竹声声中,几名穿着白色轻纱身材曼妙的女子正翩翩起舞,而两边的软榻上正坐着几名看得痴了过去的男子。
其中一位便是他们正追踪之人。
那人穿着粗布直衫,手指粗糙,一眼就看出是经常下地干活之人,平日里根本就不会来这样的声色场所。
还有几名跟他一样的农人,个个手中举着杯子,明明像是在对着几名女子敬酒,可又眼神呆滞,仿如梦中。
只是他们手里拿的那黄铜铸成的杯子有些奇怪,在杯身中间竟有一张小嘴,红唇娇俏,正咬着男子的中指。
那黄铜杯中鲜红的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升高,而那握着酒杯手的主人却丝毫未觉。
段琸伸手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农人肩上拍了一计:“速度醒来。”
那农人深吸一口气,醍醐灌顶般乍然醒了过来,他睁开迷茫的双眼,慌乱地四下望了眼,惊得叫了起来。
“这是哪?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段琸伸手指了指他的手,
农人这时才闻到从自己手中杯子里传来的血腥味,他吓的慌了伸,手一松,就要将杯子丢掉。
“啧……”
他疼了惊呼一声,发现那杯子根本就甩不掉,就想跟他身体扣在了一起。
农人吓得跳了起来,段琸挥笔点到他的眉心,大呵一声:“小妖,滚出来。”
一道白光闪过,那黄铜杯子上印上了一道白符,刻着鲜红的血印。
那杯子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滋滋冒出一阵红烟,从农人的手上咣啷掉到了地上。
奇怪的是那杯子里的液体竟一滴也没撒出来。
农人摔坐在地,捂住右手中指上一个如铜钱般大小的伤口,破了音:“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会在这里?”
“若不是你好色,又怎会被人带来这里。坐在那里别动。”
段琸冷声叮嘱,握着笔朝着地上的杯子又打出一张符咒。
那黄铜杯子掉在地上,打了个滚,长出了四只小短腿,正想偷偷溜走,却被段琸挥出的定身符咒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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