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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了他微微翕张的唇齿上,景白笨拙地学着刚刚电影看到的那样,青涩又柔软含着顾以盛的唇珠。
湿漉漉又温热的呼吸交织,景白眼眶里漫着朦胧湿雾,眼角扉红如潮,睁着眼定定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小刷子似的浓密睫毛轻轻颤抖着,将上面的泪珠簌簌拨了下,泪花从眼眶溢出,一点点滚落过腮边,也有划落至两人相覆地唇边的,微咸地。
微微踮着脚,修长好看的五指一点点抓紧他的衣襟,攀附着。
第一次主动地辗转厮磨,景白就像一个抽泣着在讨糖吃的孩子,生涩得过份,没有半点技巧。
但感受到对方越发的粗重炙热的呼吸,渴望得到回应,忍不住偷偷地尝试用舌尖舔掠过。
浅尝辄止的摩擦,顾以盛没有躲也没有后退。
不安与惶然失措都在这相吻中一点点被安抚芋堰芋堰了下来。
同时的顾以盛被勾得理智快土崩瓦解,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不反抗为主,目不转睛盯着景白被嗑得红艳艳,似遭蹂躏过的软唇,气息微重,沙哑着声线:“你在犯规……”
景白低了低头,后知自觉缩回了手,不安绞着,莫名的显出几分可怜,脸颊烧热,嗫嚅:“我说不过你。”只能试着用这种方式。
江水一下又一下轻轻推拍打着岸边,草丛里时不时响起虫鸣,悉数都在此刻放大。
胸腔里的心怦怦怦跳得飞快,悸动在这旖旎又暧昧的气氛不稳。
顾以盛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捏了捏他后颈的软肉,眯眼:“所以就亲我,不让我说了?”
景白刚刚脑袋一懵,只知道不能让人走了,就做出了这么不计后果的冲动的事,这会儿被这么一说,热意顺着耳根一路攀上来,耳尖都快蜷缩起来了。
脸颊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但害怕顾以盛又说出什么家人和朋友亲亲也正常的来,顾虑比羞耻更占据上风,也顾不得什么了:“那你要和我试试吗?”
“试什么?”顾以盛明知故问。
景白结结巴巴:“试试我们兴许不是家人或朋友,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只是你自己一个人弥足深陷。”
顾以盛叹气。
景白心一紧,又急忙忙补充:“我不会让阿姨打断你的腿的,虽然我现在没有想好我们以后埋在哪儿,但我都听你的,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好路,可它不光有坎坷和荆棘,还有你……”
声音越说越小,像是臊得不好意思,脸蛋绯红,但话语间的真诚做不得半点假。
那些话,顾以盛本就是说说,只是说着说险些当了真,这会儿被毫无保留的表白了,看着景白赤诚的模样忍不住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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