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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钩坐在一把,单手支着下巴,眼里含笑。
谢云峤吃得八分饱,刚想倒酒,吴钩捞过酒壶为谢云峤倒满。
“给。”
殷勤得不像话。
谢云峤若有所思地拿过酒杯,酌了半口,眯起眼睛,道:“白泉?天山雪酿的?”
他曾与小二提过一嘴这白泉酒,此酒是天山无名酒庄所酿,量少金贵,他求了半年才问酒庄买来一壶。
虽然现在许多酒肆打着招牌卖白泉酒,但都是徒有其名,东施效颦罢了。
可这杯却是天山白泉无疑。
“你在哪里买的?”谢云峤放下酒杯,倾身倚向吴钩,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吴钩。
吴钩静坐着,袖袍下的手攥紧,但又很快放松下来,带着恭敬的笑意,回道:“不是我买的,是…那只蚌壳弄来的。”
“哦,蚌壳。”
谢云峤正坐回去,经提醒,想起了那老蚌。
昨晚不是把它横在床中间了,今早起来便没看见他的影子,道:“它在哪?”
吴钩垂头时咬了下唇角,然后似乎有些不情愿,伸长腿提了桌下一脚。
“咚——”
壳上带裂痕的老蚌从桌布底下飞了出去,撞在墙角,又是头晕眼花。
“哎呦!”老蚌眼睁睁地看着壳上碎了一个豁口。
他不动不说话,还被无辜给踹了,自己哪知道什么酒什么汤,但是为了活着,老蚌紧忙谄媚地为“吴钩”铺台阶。
“恩人,我活得久了,还是有些身家的,一壶酒能弄来,哈哈、哈哈。”边说边笑,但笑得比哭还难听。
谢云峤眼底的疑惑减轻了些,可就是觉得失忆的吴钩很奇怪,可哪里奇怪他也说不出。
没有妖气没有鬼气,人模人样,眼睛里也很纯良。
算了,谢云峤端起酒杯。
管他是什么,或许是自己多心,毕竟若是占了眼前少年的芯子就是为了给自己端茶送水更衣做饭,倒也不那么糟糕。
谢云峤吃完饭,内力运行了一周,发现体内的寒气今日格外乖顺。
再想起昨晚它也没有作怪,便想着过些时日,说不定能完全康复了,心情更是不错了。
“砰—砰砰——”
门板被敲响,随后是胡樱的声音:“哪个…哎,忘记问名字了,酒肆小二,你醒了吗?”
“自然醒了。”
谢云峤朗声应道,然后指使吴钩道:“去开门。”
吴钩眉头轻皱了下,但还是听着吩咐,任劳任怨把门打开了。
“日上三竿,你可终于醒了。”胡樱急吼吼地进来,道:“今早找你,师弟告诉我你在休息,你的伤还没有好,师兄不是给你药了吗?”
胡樱有事情,今早敲门想要问问谢云峤,但是被吴钩师弟挡了回去,说昨晚在疗伤没有好,所以还在休息,这快到午方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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