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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峤望着布老虎后脑勺纠正一团的线头,道:“你再哭,我就扔你扔下马车!”
薛不厌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吴钩早已经对他们的相处模式见怪不怪,试探地对照夜玉狮子道:“照夜白,小白?”
照夜玉狮子好似聋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吴钩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大、大毛?”
照夜玉狮子忽然很高兴似得,抖了抖耳朵,打了一声鼻响。
于是尊贵的,身价五百金的照夜玉狮子有了一个非常顺口的非常幼稚的名字“大毛”。
“哎呦,各位客官,您可要尝尝我们店里的松醪春,此地特色,绝顶的好酒,只需六钱一碗。离开咱们这地界,别处都吃不到这酒,错过就要遗憾终身。”
小二一串话流利得好似预演了千百遍,一口气说完都没停。
这熟悉的贯口,是桥头酒肆的小二,他们已然出了松桥。
此时赵客吴钩和胡樱三人也慢下了脚步。
他们抬头望着酒旗翻飞在风中,不约而同地回忆起了刚下凌霄山执行任务的过往,他们就是在这里遇见截路人,也是在这里遇见了那一身旧布衣服的白衣小二。
谢云峤自然也忘不了初醒在桥头酒肆的时候,想来他现在还欠着酒肆老板银两。
“走吧,我们去打一壶酒,松醪春,这绝顶的好酒离开此地就喝不到了。”
布老虎跳到了谢云峤的怀里。
酒肆老板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谢云峤等人,笑眯眯地接过谢云峤递来的欠账银子,然后送上几坛子的酒。
“您拿好,快走不送嘞!”
还是那个爱告状的小二,他其实第一眼见谢云峤就知道他绝不是自己这样的普通人,虽然他模样要死不死的,但一个人与生俱来的的东西是不会改变的,这是将来要做大事的人。
“别过。”
谢云峤拱手,低头看见小二的腰间也插着一把折扇,于是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天光明媚,偷得浮生半日闲。”
小二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将谢云峤的偷懒技巧全部学会。
两人心照不宣,掌柜在柜台边噼里啪啦地敲打完算盘,确定谢云峤连本带利地将银子全部还清。
“诶,要不…”
掌柜眼睛一转,对谢云峤道:“要不,我还是把我家如花似玉的姑娘下嫁给你吧。”
掌柜的掌上明珠前几日又把上门女婿给欺负走了,还是眼前的谢云峤更顺眼。
谢云峤感觉薛不厌要跳出去咬人了,连忙将布老虎一把按在怀里,道:“我家中已有妻妾,不劳您费心了!”
赶紧提着几摊子粗劣的美酒,一溜烟跑回了马车,留下滚滚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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