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苦的。”
思绪遥远间,只听司劫答道。
厉执回过神:“那你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司劫紧紧看着他将碗底最后几滴残渣也用木勺仔细盛好,送到他眼前,答道:“心下欢喜,便忘了。”
厉执蓦地一怔,心内被丝丝牵扯,想了想,好像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却又觉得不太可能,便问道:“为啥欢喜?”
司劫将他手上仅剩的一口喝掉:“为这个。”
这下猜想被印证,原来真的只是因为他喂他喝了药而已。非常奇妙地,在厉执眼里,司劫这样轻轻低头的动作忽地与前些日子那蜻蜓点水的一吻重合,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他的意思是,喜欢跟他亲嘴。
厉执紧盯司劫抿起的薄唇,犹豫片刻,壮着狗胆目光诚挚道:“那……那我再让你高兴一些?”
说完,并不等司劫开口,厉执已然心头鹿撞地凑上去,噘着嘴出其不意贴在司劫的唇角。
心想反正是他们两人都喜爱做的事情,那就别怪他趁机占个便宜了,谁让他看起来太好吃,他眼下实在忍不住。
于是吧唧吧唧两口,厉执多少带了点急迫和粗鲁,在司劫唇上狠狠亲了两下,感受到司劫骤然紧绷的身体,不敢太过造次,只在分开之前,舌尖飞快卷了他先前没来及擦去的星点药汁。
然后嘿嘿一乐道:“你嘴上有药渣,我帮你弄干净,毕竟这么贵的药,可不能浪费一滴——唔!”
却不等他说完,原本按在肩头的掌心猛地挪至脑后,他被迫仰头,短暂与司劫相贴的唇间再一次被独属于对方的气息笼罩。
而司劫明显要比他凶猛激烈得多,宛如许久未曾进食饥肠辘辘的虎豹,与他前一刻还清静恬淡的样子判若两人,唇齿密不透风地覆住厉执,汹涌汲取间,不多时便撬开厉执无意识咬紧的牙关,残留的汤药味道顷刻自他口中蔓延,微微苦涩,却由于掺杂了浓厚的情愫,厉执任由他纠缠攫取,只觉入骨都是形容不出的舒适,比他情汛来临时的冰糖味道还要香甜。
朦朦胧胧中,厉执又伸手摸向司劫,不怎么规矩地摩挲他令人嫉妒的腰腹,头一次除了攀比,更生出几分窃喜。
耳鬓厮磨,唇齿交缠,原来与人亲密,能叫他生出如此狂烈的喜悦。尤其,对方这么好的人,是臭小子的爹。
“爹……”
谁知过于应景的一声低唤模糊传来,厉执眼皮一跳,倏然睁开,脑中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已先一步动作,仓皇地往后退去。
“咣当”一声,木凳都被他掀翻,厉执一屁股坐在地上,转头看向床铺。
结果发现厉狗蛋双眼仍旧紧紧闭着,嘟囔着往晏琇身前靠了靠,继续熟睡了过去,那一声显然是梦呓。
厉执愣愣看着他,扑通跳动的心脏半晌都没能平复。
直到司劫神情复杂地一手将他拉起来,他才又猛地看过去,诧异他整出这么大的声响,三人都没有惊醒,睡得真是香极了。
而将木凳重新扶好,厉执终是手脚放开了坐回去,却也不再做什么不老实的事,只摸着湿漉漉仍有些发麻的嘴唇,赞叹又心有余悸地瞄了司劫一眼。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