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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未落,我便接起,“我要帮忙。”
鱼被摔过,放上案板仍然弹跳得厉害,我蹙着眉头,眼里闪过茫然。
过惯刀口舔血的日子,向来是饿一顿饱一顿,要说起来,都不曾踏踏实实生过火做过饭,也不知该从何下手。
刘婶瞅我愣在那里,心下了然。
一边背过身提柴火,一边调笑道,“还是放着我来吧,这鱼呀,得先剖腹挖腮后去鳞削骨,你一个大姑娘家又没下过厨房,哪能收拾得了……”
不过片刻功夫,她转身之后,便没了话语。
我手里举着尖刀,面无表情地看着摊在案上骨肉分离的鱼,“是这样吗?”
“姑……姑娘,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这头一通热火朝天,刘婶突然惨叫了声,“呀!”
原来是漏买了样大葱,眼看着集市要散,鱼汤又刚下锅,我便请缨自去。
于是,此刻的我和菜贩蹲在摊前面面相觑。
“姑娘,您到底带没带钱啊。”
“没有。”
“那您究竟买是不买啊!”
“买。”
“你、你你你……你这不是和我闹着玩儿呢吗?!”
“……”我低头不语,眼睛只盯着手里的大葱。
刘婶说,秦以溪喜欢喝鱼汤。
鱼汤没有大葱,不好喝。
“姑娘,人都散伙了,您,您要不明日再来?也让小的去吃个饭?”
我置若罔闻,仍是握着大葱没放,同他僵持,“……”
正是此时,身后一架软轿落地。
“哟,哟,哟哟哟哟……”昨日来过的那传菜宫人,不知为何今日又招摇过市,此刻慌慌张张地从轿子里下来,“这不是冷姑娘吗?天巧的让咱家在这儿遇上了。”
13
我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进这浩浩宫墙之内,自然也顺理成章地把答应秦若芷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或许是自知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无心之人,一开口也全然忘了什么忌讳,“你要见我。”
“朕……你,你先坐……”他不仅不怒,反倒显得有些局促紧张,苍白的脸透着不自然的薄红,急声吩咐宫人布菜。
“不必。”我虽拒绝,却好像根本拦不住他的兴头。
“咳、咳咳——”他一激动咳得越发厉害,眼睛一直盯着我,摆明了是想透过我,搜寻某个人的影子。
“你、你爱吃什么,朕的宫里有湘菜厨子……”
“我吃不得辣。”
听到那话,他眼里的光,微微熄弱了些。
他仓皇一笑,随后便要端茶饮,“是,是吗?朕听闻湘西一带都好食辛辣,便以为你也会喜欢。”
迟钝如我都能觉出他招呼我过来,并非只是为了探究我到底爱吃什么。
连着两天,最后都兜转地回到了这个问题,既然他成心要打听,我又如何都绕不开,不如就对他坦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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