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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谢平殊反应, 傅庭安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板砖似的纯英版羊津词典:“这本词典你拿去, 以后遇到生词都看这上边的英译英。”
谢平殊傻愣愣地接过, 沉甸甸的羊津词典在他手里重量加倍, 谢平殊怀疑这板砖是想直接给他带十八层地狱里去。
但傅庭安的神色还不见轻松,一边划拉着平板上的pdf标记重点,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什么,谢平殊看得心惊胆战,终于压不住好奇, 蹭过去刺探军情。
只见笔记本上事无巨细地罗列着这次摸底考的各科考点,傅庭安刚梳理到英语,文档的最新编辑处停留在“词汇量不足的针对举措”。
编号是17。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还有16条其他方面的“针对举措”。
谢平殊心跳都停了。
手里的羊津词典用和傅庭安一模一样的腔调冷笑说,“臭弟弟,给爷死。”
谢平殊没有打草惊蛇,他默默关上门,回到自己卧室,手机上还显示着苟旦的最新消息:
“@全体成员上号上号,通宵通宵!!”
杨不畏回复说:“勿扰,在和老妈谈心。”
苟旦:“我草,说起我妈,那么抠门的她,今晚做了油焖大虾你们敢信吗。”
......真好。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有哥的孩子不敢说草。
谢平殊深吸一口气,决定和谢妈商量一下要不然还是送傅庭安滚蛋这件事。
自打谢平殊读了高中,谢爸谢妈完全没办法辅导他的功课,对儿子的管束一度从放养降级到弃养。谢妈时常躺在客厅沙发敷面膜,谢平殊总需要在十一点左右去客厅提醒她洗脸。
但今晚大不相同,谢平殊刚出房间,就听见客厅里两人的对话。
一边是谢妈风铃一样无忧无虑的笑声,一边是傅庭安满分营业有问必答的回应。
傅庭安真的效率很高,就他在卧室抑郁的这么一小会儿,人家已经洗了澡换了家居服,正在讨他亲娘的欢心。
可恶。
客厅里,谢妈问:“庭安啊,今天家长会都说什么了?谢平殊那小子没给你丢脸吧?”
“还好,”傅庭安低眼剥着柑橘,递了一瓣给谢妈,心平气和,“老师们没点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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