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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你这是自掘坟墓啊铁子。”苟旦长叹一声, “要不然你坦白从宽, 等傅哥揍你一顿说不定就直了。”
谢平殊:“......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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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生的寒假几近于无,谢平殊的最后几天假期都在题海里度过,空笔芯早已堆满一只铁盒,谢平殊在盖子上贴了张便利贴, 上写:“被告傅某的罪证其一”。
但不可否认,自从傅庭安回家, 谢平殊原本紧凑的作息变得更加紧凑, 傅庭安见缝插针地给他安排着各项补习。
他原本是想离傅庭安远一些的。
可是他逃, 他追, 他俩都插翅难飞, 傅庭安对他监督的严格程度日甚一日, 足令谢平殊忘掉所有绮念。
例如, 从早上吃早饭时如同某宗教教徒的祷告一样, 谢平殊需要解出一道数学大题才能动筷;
傅庭安每见他一眼, 就会突发奇想似的问出某问题,如高中考纲里的基本初等函数转换为导函数后的变式①,甚至演变到复杂函数的相关运算。
每当谢平殊戴上痛苦面具,傅庭安就会发出欢愉的笑声。
徐宛私下里说,这是由于商科人大多经受过微积分的PUA, 傅庭安这表现是典型的心理变态。
谢平殊觉得自己即便是死在这个寒假,被钉进棺材里,也要在墓里,用这枯朽的声音喊出“常为零,幂降次;对倒数,指不变;正变余,余变正”。②
但他没死成。
开学日如期而至,谢平殊喜极而泣。
在家的时光过于痛苦,以至傅庭安那张小白脸看着都有些厌倦。
远香近臭,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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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都收拾好了?”
谢平殊清点了书本数目,拉好书包的拉链,头也没抬:“好了。”
傅庭安倚在门口,从善如流:“我送你。”
谢平殊仰起头,入眼便是傅庭安低首整理袖扣的模样。
他今天穿了一身正装,是傅阿姨曾送他的那套深色西装,密布手工压制的精美暗纹,缀以蓝宝石质地的海蓝色袖扣。
剪裁利落的西装非常合适,勾勒出傅庭安流畅瘦削的腰身,如谢平殊对他的初印象一般,举手投足、横眉凝眸都显得贵气逼人。
“工作上有安排?”
傅庭安略抬了一下眼:“嗯。”
“和那个......”谢平殊停顿片刻,“昨晚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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