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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安。”
副驾驶的车窗徐徐摇下,露出一张俊秀的脸:“我是不是来得正好?”
傅庭安拉着谢平殊一起过去,面朝他笑容灿烂的朋友:“时间还早,帮我送一下。”
“这是?”朋友看向站得笔直的谢平殊,挑眉,眼底同样划过一丝惊艳,“好高的小朋友,这就是你弟弟吧?”
听到“弟弟”二字,谢平殊微不可见地一皱眉,但不能多说,只是回以礼貌的点头。
“你好啊,同学,我叫郑和泽,你哥哥的好朋友兼老板。”郑和泽粲然一笑,主动招招手,“上车吧。”
郑和泽。
谢平殊的身形彻底僵住,迟疑好一阵子才回头看向傅庭安,后者仍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异常,只是接过他的书包,同样道:“上车吧。”
谢平殊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彻底认识到,傅庭安从未把他当作平等的人过。
在傅庭安眼里,他是弟弟,他是家人,他的心情和态度需要考虑,但他的要求并不至于必须满足。
可他总不能在这时候对傅庭安翻脸。
傅庭安一直认为他幼稚、单纯、愚善,在他看来,自己越是反应强烈,越是不冷静不沉着不可靠。
谢平殊闭了会儿眼,过几秒,同样扬起璀璨的笑来。
他乖乖上车,傅庭安也紧随其后,随后听到谢平殊礼貌地开口:“谢谢郑叔叔,我叫谢平殊。”
反光镜里的郑和泽眉宇挑得更高了:“我只比你哥大四岁。”
“那不就比我大十岁了吗,叔叔。”谢平殊笑得甚至有些甜,左脸现出一个淡淡的酒窝,弯若月牙的眼眸也看不出丝毫恶意,只是简简单单地叙述事实,“刚才愣了一下,因为从来没见过叔叔,不知道哥还有这么成熟稳重的朋友,少见多怪了,叔叔别介意。”
郑和泽对司机道:“去A高。”又看向反光镜里温善无害的谢平殊,“这有什么可介意的,庭安经常和我提起你呢。”
“是不是说我数学不好?哈哈,其实哥他的文综也不太行,就知道说我而已。”
傅庭安出声打断:“我又不高考。”
“你急啦?这就急啦?”谢平殊嬉笑着凑近了他,旁若无人地撞他肩膀,“天才就要贯通全部,回头我也给你补文综,怎么样?”
傅庭安屈指弹了一下他的头,忍俊不禁:“行啊,让我开开眼界,看看你高考又是什么发挥。”
谢平殊抱头叫痛,前排的郑和泽终于忍无可忍,主动道:“庭安,我发给你的策划书你看了吗?”
“看了。”傅庭安果然被他引走注意,“近来外汇市场波动较大,国外出现了不少庄家洗盘,投资市场不够稳定,我建议还是保守搁置,先考虑俞偲之前提过的互联网领域。根据俞偲提供的数据分析,去年年底立项的招标计划与会方中,有一家的ROI(投资回报率)预估不错,他们家的用户留存率也很高。”
郑和泽也有几分赞同的意思:“俞偲虽然学术不行,实务倒还不错,当年怎么没读金融实务?——你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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