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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和魔尊有猫腻。”
阿肆啃着西瓜,“那是,他可是我的金主爸爸,在我心里,金主爸爸永远是第一位的。”
“他去哪儿了?”
“在忙,不知道去哪里了,魔族嘛,乱,他没事就得出去打打架,看哪个不服就摁他们一下。”
苏惜雨沉吟片刻道,“魔族以强者为尊,在商厌出世前,魔族听谁的?”
“我听爸爸说。”阿肆吸溜了一大口西瓜汁水,“各个领主谁都不服谁,各自成家,不过有一部分是站在沉玉这边的,毕竟他也挺强的。”
再强他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还不是被穿透了身体,跟着一起掉进坠魔崖了?
可沉玉没死,若他死了,自己体内的魔种会有异样,苏惜雨凝眉。琢磨着重伤的沉玉,会去哪里。
阿肆打断了他的思路,“萧冀云我给你带来了。”
苏惜雨眼前一亮,随即有有些不安起来,他现在思绪万千,竟然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他。
“他肋骨断了几根,坠魔崖底又让魔物啃噬,现在有点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若是嫌弃我让他先滚。”
“他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阿肆十分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惦记着他是不是?”
苏惜雨没办法说不是。
“还是想见?”
“但有点不敢…”
阿肆晃了晃手指,“不要紧,把这当成是生离死别前最后一次团聚就好了。”
苏惜雨想揍这个不说人话的玩意。
萧冀云有些不太好,每日六次的剜心之痛折磨的人憔悴的不成样子,一开始萧冀云想死的心都有,但想到师尊为他承受的那些苦楚,便硬挺着熬过去。
之后的几天,身体好像有了一些耐受性,疼痛居然能够成为一种习惯,甚至渐渐适应。
不可思议又令人怜惜。
萧冀云来到院中时,苏惜雨正坐在那棵唯一的凤凰花树下,花朵常开不败,娇艳欲滴,而他的衣襟不再那样洁白,是换做了一身红衣。宽大的袖袍翻飞着,映衬着他的肌肤跟羊脂玉似的动人。
很好看,师尊穿什么都是好看的,只是这一身红衣,总让他想起商厌,如今他二人衣着这么搭,他看着心里堵得慌。
“…师尊。”
苏惜雨回头看他。
萧冀云略显狼狈,他身上缠着绷带,黑衣都要隐藏不住,面色是苍白的,几乎没什么血色。
“伤的好重。”苏惜雨对他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萧冀云近前,却直直的跪了下去。
苏惜雨愣住了,探出去的手掌又收了回来,不明白萧冀云这又是搞得哪一出。
“小云,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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