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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方面或许他可以用自己的一点点的天赋，可是当时他伪装成乔鸢，需要跳舞的时候，真的太难了。被逼着日夜不停地练习，只为了能像乔鸢一样。他从小就没有学过舞蹈，没有任何基础，却被强硬地插上开关，放在音乐盒里，学着江停月心里的那个可以翩翩起舞的人。

他一直都是提线木偶。

我弯下腰，给乔鸢示范动作，然后站到一旁，看乔鸢随着音乐跳舞。

他确实优雅美丽，宛如白天鹅一般。

我靠在练习室的镜子上，突地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江停月和我在这间练习室里做过。”

音乐没有停止，乔鸢却整个人僵住，他保持着那个姿势停在那，僵硬地看着我。

我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甚至在看到他没有动作的时候，好心地上前，抬手帮他，“你怎么把手落下了，这个时候手应该举起来。”

我举起他的手，眼中依旧是沉沉的黑，我站在他身后，透过镜子看着他的眼睛，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乔鸢，你总说我伤害你，那现在，我真的开始伤害你了，你可要小心。”

我的声音很低，气息仿佛没有一样，脸色更是阴冷如死人，他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本能的反应就是将我推开。

我眼尾瞥见一边的大的音箱，于是假装被他推得脚上一滑，踩着脚底我扔在地上的麦克风整个倒在地上，后背恰好撞在音箱上，发出巨大的一声。

音乐停了。

江停月端着为乔鸢准备的蜂蜜水进来。

我倒在地上，疼得蜷缩起身体。

江停月站在门口，脸色不好地看着乔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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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不渡月（八）

“不，不是我……”

乔鸢看到江停月很是慌张，他嗫嚅着，本能地解释道，却得到江停月深深的一眼，他揪着衣服，眼眶一下子蓄满了泪水，水光映在在他眼里，将落不落。

看起来，远比我这个倒在地板上的人更可怜。

我小声地抽着气，身体缩成一张弓，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怀里，像是不想让自己的脆弱被别人看到。

江停月把蜂蜜水放到一旁，走到了我身边，弯下腰来的动作突然被乔鸢停住，乔鸢抓着他的衣服，小声地说道：“你相信我，真的是他先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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