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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局面同样僵持不下的,还有处于延京的王宫。
话说云晓月也是真的窝囊。
只是越千河那边似乎因此跳脚了,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这一次,最大的赢家会是谁呢?以目前的局势来看,哪一边都不太占优势。
东夷大批士兵因为长期居于海岛,迁入内陆。
他们是由于前期混战后割地的原因,被挤到了远东的海岛。长期居于海岛,此次突然调回来,迁入内陆的话,怕是会水土不服。
果然,他们都一副病恹恹,浑身乏力的样子。
奈何东夷一片雄厚野心,没有什么实力的话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西戎更不用说。
本就地广人稀,再加之内乱尚未解决,反而愈演愈烈。似乎还有更大的问题等着西戎。
这样的话,也暗示着又一个千疮百孔的王朝即将覆灭了吧?
岁月不饶人,曾经的一些大臣们毕竟已经老了。上了战场用起武器难免会比年轻一辈的人要吃力。
一个又一个牺牲,却换不来哪怕半个好消息。
但就在这关系生死存亡的一刻,南边的宁采纪却突然命令海流兵悉数撤回海琉。
这无疑是给了中原一丝喘息的机会,在南面抗击的几支军队得以临时抽出一部分人前往北边援助。
只是,不过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的馊主意。又不是能突然生出几千几万人,这边被调走,那情况还是和之前一样糟糕。
云晓月深知,这已经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即使,宁采纪突然脑子抽了,搞撤兵这一出,也丝毫不会影响早已注定的结局。
他等啊等,等啊等,只为等来蜂拥而入的叛军。
让他们杀进来吧,让他们快些把自己的人头取下来啊。
云晓月巴不得马上死在乱刀之下。
“……死在乱刀之下,么?”
这时的太医院中只剩下泮亥一个人,但他也一切安好。
泮亥因为上次的事情,恢复了自由身,也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
其实一开始这罪名就不成立。
他此时正用丝帛轻轻地擦拭着一把长剑。
花无音曾经说过,泮亥终究会死在乱刀之下。
“无音啊,你又怎么敢肯定呢。”
他想起来之后,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死在乱刀之下?
我应该死在你的裙下才对。
只是至今细细思虑才发现,花无音说过的那些话,总有些不对劲。
终于,泮亥意识到了是哪里不对。
手一滑,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那被打磨了无数次的刃面正好把丝帛割成两半。 他飞快冲向朝堂。
于是太医院就此空无一人,地上便也只剩下丝帛了。
“我等,救驾来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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