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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的确间接害死了香韵,但是芍药,老朽待你不薄。”刘举人为自己辩解道。
“待我不薄?”芍药面色一沉,“逼我与我亲哥哥当着你的面交/合,便是待我不薄么?你当时拿刀子对着我们,还说我们若是不听话,便要了我们的性命。你是没有直接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还给了我不少银两,但你可想过我做了多少日子的噩梦?你丧尽天良,死不足惜。”
刘举人吃惊地道:“他是你亲哥哥,老朽为何不知?倘若老朽知晓,怎会那么做?”
“人面兽心的老不死。”芍药冷笑道,“你骗不了我,我早已调查清楚了,你是故意的,你对嬷嬷说你从未见过嫡亲的兄弟姐妹交/合,问嬷嬷楼中谁人的兄弟姐妹亦在秦楼楚馆。嬷嬷回答我的哥哥在南风馆,你便将我哥哥从南风馆要了过来,强迫我们兄妹当着你的面做那档子事。”
刘举人痛心疾首地道:“是嬷嬷诬陷老朽,老朽怎会做那等泯灭人性之事?好芍药,你可要相信老朽。”
“你有人性?”芍药一把扯住刘举人的头发,将其提了起来,“不,你没有人性,你乃是一披着人皮的禽兽,连禽兽都比你有人性。”
刘举人心生一计:“香韵不是叮嘱了你要好好照顾老朽么?你怎可虐待老朽?”
芍药这一生未曾见过如同刘举人这般恶心的小人,刘举人竟有脸用李铁柱做挡箭牌。
她怒极反笑,松开刘举人,闻得刘举人的身体重重地撞在酒缸底,见得刘举人皱眉,又开心了起来。
“我忘了告诉你了,嬷嬷已经被铁柱哥哥吃掉啦。嬷嬷是你的帮凶,我绝不可能放过她。”芍药咬牙切齿地道,“至于你,我会按照铁柱哥哥的吩咐,好吃好喝地供着你的。”
她取了一坛子酒来,将酒往刘举人的酒缸中倒。
一坛子又一坛子,酒直没到刘举人的脖子。
“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举人老爷若是想喝,喝便是了,虽然泡过举人老爷这副肮脏不堪的身体,但想必举人老爷不会嫌弃自己的。”说罢,芍药后退几步,打了个哈欠,“我倦了,这便去歇息了,举人老爷请自便罢。”
刘举人见芍药当真走了,将香韵、芙蓉与芍药骂了一通,极尽下流之词。
就在芍药将刘举人运走后不久,宋若翡与两名捕快赶到了宝仁堂。
浓郁的血腥味从宝仁堂内流泻了出来,使得宋若翡皱了皱鼻子。
他推了推门,这门并未从里头拴上,诚如刘举人所言,宝仁堂内没有一位大夫。
他向内走去,走到诊室,瞧见了一大滩鲜血,亦嗅到了苍狴的气味。
刘府中那个刘举人倘若当真是刘举人,那么刘举人平安无事,这些鲜血便该归刘少爷所有。
所以苍狴是当着刘举人的面,将刘少爷折磨了一通,才将刘少爷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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