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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让老头吃，还有点良心。】

“怪不得她不让老头吃，”旁边的周鸣开口道，“要是老头死了，这笔账也算到她头上，又多一个纠缠不休的灵体——而且收废品的能有多少运气？她肯定瞧不上眼，得不偿失嘛！”

【……他怎么那么了解！他也不是好人！】

虽然但是，他说得有理。邹鹭恨恨地吸了一口冷饮。

“那她现在人呢，”姜玥问，“还能找到吗？”

邹鹭缩起脑袋：“……听她说的意思，应该还有别人在找她，所以她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

姜玥一愣：“那我奶奶的事也没有线索了吗？”

邹鹭不知道该说什么——兴师动众地忙活好几天，结果又回到原点。她咬咬嘴唇，抬手朝旁边的人一捶：“快把东西还给人家！”

周鸣不情不愿地拿起桌子底下的纸袋，放到桌上，推向姜玥。

姜玥朝纸袋瞥了一眼，没有接过：“不用了。如果这个不是奶奶织的，我留着也没有意义。”

说完，姜玥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走。

“……等一下，”邹鹭小声喊她，“你能讲讲你奶奶的情况吗？因为我觉得……不能因为那个护工有问题，就认为你的奶奶也受到了她的伤害。”

姜玥看她一眼：“谢谢你安慰我。”

“不是安慰，”邹鹭坚持道，“我只是想听听你的说法，看看事情是不是和我摸……和我了解的一样。”

姜玥又看她一眼，坐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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