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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云“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张梦柯心里的忐忑也缓减了不少,心态摆正后,她只想着自己是有幸能和他共事的一名法医,没了那些非分之想,和他讨论起案情来总算能顺畅起来了。
“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看,”她指了指死者脖子上的伤口,很是疑惑,“既然凶手给死者注射了足以致死的麻醉药物,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割断死者的颈动脉呢?二选一不就好了吗?”
“很简单。”孟流云伸手点了点餐桌上黏稠的血迹,不以为意地开口:“像上一个案子一样,凶手想要再次伪装成‘互相残杀’的现场,死者却并不是很配合,就只能出此下策。”
张梦柯忙问:“啊?为什么啊?”
“我猜的。”
“啊?”
张梦柯已经做好了听他抽丝剥茧分析案情的准备,却没想到他轻轻浅浅地甩了这么一句话给她。而且说完之后,他就转身往茶几旁走了,显然不准备解释。张梦柯暗骂一声,跟了上去。
这家的女主人死在茶几旁。四十岁左右,一手握着固定电话的听筒,一手死死抠着茶几的台面,整个人跪趴在地上,浑身肌肉痉挛着,可见死前挣扎得多么剧烈。
她背心插了一把刀,偏左肩胛骨,刀柄进去一大半,深深地扎进她的身体里。因为刀子还留在体内,没有应激性的出血,所以这名死者身下并没有多大的血迹,只是小小的一摊从背脊流下来,一点点地滴在地上,变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
孟流云蹲在地上,抬手抚了抚死者的伤口,便一言不发地起身了。张梦柯不明所以,几乎是下意识地跟着他往外走,直到走到门口,他才回过头,冷冰冰地开口:“我要回局里,你跟着我干什么?”
张梦柯一愣,腹诽这人就不会好好说话,不过还是后退了一步,道:“那孟先生你慢走,我留下来继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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