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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云推断得云淡风轻,不管别人看他的眼神有多崇拜和不可思议,都是那副气定神闲,不以为然的表情。因为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不值得骄傲,他理解他们这种智商余额不足的凡人。
刘院长已经是汗如雨下了,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按在脑门上,一边擦一边颤颤巍巍地狡辩:“高队是我的一个老友,只是偶然碰见了聊聊天而已。”
他这副表现在孟流云看来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一言不发地起身,整了整衣服下摆,抬步往门口走,还不忘招呼田馨絮,“走吧,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去看什么档案吗?”
田馨絮很配合的起身,面带微笑地向刘院长点了点头,“告辞了,刘院长。”
两人走到门口,剩下的人不明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坐着。张梦柯自然是最茫然的那个,她本来就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此时更是不知道如何自处。
她在门口靠着,孟流云走过来时,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眼神往她的方向扫了一眼,那抹浅淡的眼神里有类似暗示的意思一闪而过,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光张嘴,不敢发声,“我?出去?”
孟流云没有其他表示,一只手已经握在了门把手上,张梦柯鼻尖飘过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她想也没想,埋头冲着打开的门缝冲了出去。
既然主子暗示了,那听他的应该没错。
“孟先生留步,如果不着急的话,就再坐一会儿吧,我还真有一事相求。”
之后,孟流云顺理成章地坐回去。田馨絮也回去,其他人也是一副岿然不动的姿态,刘院长彻底败下阵来,支支吾吾地和孟流云坦白了事实。
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张梦柯正走到门口,处在进退两难的尴尬境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窗户微开着,对流风灌了她满身,屋子里阳光正好,隔着玻璃涌进来,给地上镀了浅浅的金色,她站在一片金色中,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放大了无数倍的尴尬变成了无法化解的难堪,让她无地自容。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一个把刘院长虚伪的面具一点点撬开的局,田馨絮看似很有耐心地在和刘院长攀谈,其实是在为孟流云套出有用的消息,他们是研究心理学的,总能找到别人话里的漏洞,并乘胜追击。孟流云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已经把田馨絮问出来的讯息记在了心底。之后,把这些讯息整合成坚不可摧的铁证,拿来攻击刘院长时,后者不认账,他们便欲擒故纵,假意要走,刘院长有求于人,自然不会轻易任他们离开。因此,一环扣一环,他们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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