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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她洗头发很快,大概十多分钟就能搞定。但是现在她头皮受伤,加上孟流云的动作实在太过温柔小心,致使她的一捧秀发整整洗了将近一个小时。
出了浴室,孟流云调整好风力和温度,把吹风机递给她。她怔忪了一下,不敢作声,沉默地接了过来。她坐着,他站着,她的眉心只能探到他的腰际,精瘦有力。她知道,他是属于那种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她一直知道。
脸颊又莫名其妙地烧起来,她把之归咎为吹风机呼啸而过的热风。
医药箱在床头柜,孟流云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取了生理盐水,酒精和棉签,清洗她手腕上的伤口时,还体贴地问她,“会很疼,忍得了吗?”
张梦柯点点头。
孟流云冲洗得很慢,轻轻在她手腕处吹着气,手腕处的伤口已经结痂,其实并不是很疼,她只是掌心发麻,心口烫的好像要烧起来。
孟流云今天太过反常,像是换了个人,温柔体贴地让她昏了头脑,她被这细致入微的照顾攫取了魂魄,一颗心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想着他救她时把她拥进怀里时的颤抖,想着他殴打安流年时的狠戾,想着他此时的小心翼翼,温柔似水。
她偷偷幻想,能让一直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他变得如此反常,那么,她在他心中,是不是终究是不一样的?走神间,孟流云已经包扎好了她的左手,探手把她的右手接过来,她一直凝神看着他,没来得及收回痴痴凝望的眼神,和他深邃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孟流云皱眉,嘴角抿成一条线,表情有些阴沉,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却听见他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张梦柯红了脸,偏了头不敢看他,嘴角却不受控制地轻轻上扬。
到底是不一样的,对吧?
上好了药,张梦柯就裹着被子睡了,孟流云并没有进来。她担惊受怕了一天,此时神经终于放松,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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