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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洺关不准备继续给他下套了,直截了当地说:“薛大夫,我得给你提个醒儿啊,病历这种东西,可是有法律效力的。尤其是这种可能涉及死者死亡原因的病历,你竟然敢弄丢了,你说你是不是不想搁这儿坐着了?”
薛大夫慌了,赶紧举手争辩道:“没丢,没丢,这种东西怎么能丢呢!”
“既然没丢,那给我看啊?”
薛大夫又蔫儿了,脸塌下来。
“薛大夫,你最好实话实说。如果只是一些小错误,咱们写个检讨,扣点工资也就过去了。但是如果牵扯进这些个命案里,你的这些小错误就不单纯了。严重点说,你就是从犯,从犯什么待遇,懂吗?就是他如果是把牢底坐穿,那你就得把牢底磨平了。什么前程,什么报复,全都是扯淡!所以说,你权衡一下,这人值得你包庇吗?就算你说出来也没关系,毕竟是我把你逼问出来的,你身不由己而已,对不对?”
在姬洺关的恩威并施下,薛大夫终于惊魂未定地说了实话。
“其实……那天刘承浩带着那个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异常。只以为他想找个熟人,所以就先按程序做了心电图。当时心电图一出来我就说这人得赶紧住院,但是刘承浩不让我和病人沟通。他跟我说,病人是出来玩的,身边没有照顾的人,他们刚认识也不方便照顾他,所以先不手术……其实不手术,吃药也可以。但是刘承浩说不让我管,就只让我给个电刺激,看看到底哪里出了异常,等确定了,让那人回去后自己再去医院。”
“哎,这儿就是医院,还要折腾大老远回去,这不是有病吗?更何况哪有人给人家刺激了不给人治的呀!你就不怕出事儿啊!”姬洺关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薛大夫苦着脸,道:“我知道啊!我也问他了,说我们不能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儿,可他说没事儿,只是轻微的电刺激一下。我一想,要是从颈动脉进去的话,确实风险很小,所以就替他做了。”
“哎,不对啊。”姬洺关左思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既然脖子上有了伤口,那死者没疑问吗?况且身边还跟着另外两个人呢?他们就没一点察觉?”
“死者?死者上了麻药什么都不知道,完了伤口就贴了一个小敷贴,领子一遮,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死者好像一直膈应自己有心脏病,没多说,那两人也就没问,本来也不是熟人。”
薛大夫为死者违例治疗,主要还是因为曾经有把柄在刘承浩手上,其他的他并不知情。姬洺关问完,明白这里没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性了。
他把目前有的线索整合了一下,又有了新的疑问。他有些好奇,那个刘承浩如果想杀人,其实放任死者不管就行了,为什么会大费周章?
这个问题他想不明白,但是却明白了孟先生扣留那三个人的用意。如果早早地就放了他们,万一眼镜男真是凶手,他把作案工具都销毁了,最后闹个死无对证……好在现在几个人还被扣留在公馆里,有那两个人在身边,就算眼镜男想动点手脚,也得顾忌着点。所以说,作案工具应该还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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