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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附院报道之前,江忘想把所有东西都定下,我俩在家具市场逛了一圈又一圈。
“茶几、餐桌、床……”我一样一样划清单,“还差什么?”
“沙发。”
川城有个特别大的家具定制市场,我逛得小腿抽筋,拉着江忘随便找了处沙发坐下休息,这一坐不得了。
“你,还想不想站起来?”我问江忘。
他完全靠上去,认真感受了下,“似乎,还可以?”
这算瞎猫碰着了死耗子。
沙发外观并不特别,扫望一圈,第一眼的视线绝不会落在它身上。尤其它的颜色偏暗红,及其低调。只是这坐上去的触感,也太像身在天堂了吧!
得到认同,我兴致勃勃翻身寻找价签,入目一行:指导价,六万九千九百八。
“对不起,我飘了。”
我麻溜起身,煞有其事地对着那套沙发做个鞠躬动作。
抬头时,余光扫到营业员正朝我们走来,吓得我赶紧拉起江忘飞离现场。
“不喜欢吗?”他问。
“这是喜欢的事儿吗?”我没加思索。
他沉默。
我大概能猜到他此刻的内心活动,但说破也没什么好处,于是我装傻充愣又一阵惊呼:“那个小熊地板简直萌出血了!”
地板由四块小的拼接成为一块儿大的,图案是熊妈熊爸熊宝一家,通体米黄色,价格也不高。
“还好刚刚没买那套沙发。”交定金时,我庆幸说,“和我们挑的所有家居风格都不搭,太跳了。”
江忘若有所思点头,“你说好就好。”
之后我就回学校,他依旧住宿舍,因为家具散味道得一两个月。
中途物业检查排水管道,他因为流动站的事儿抽不开身,只好我跑一趟,没想开门就发现玄关处偌大一面仪容镜。
我问他放块镜子做什么呀,他说方便我臭美,不用再对着梳妆台调角度又弯腰。
物业检查的看我捧着手机笑眯眯,忍不住生出八卦之心:“婚房吧?”
给我弄得又喜又羞,不知怎么回答。
正式搬家那日,我还是累得够呛。因为江忘发消息说,要我将一半的行李先带过去。
我惶惶不安地想,这是要正式同居了?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爬起来光速收拾,溜溜就打辆出租奔了公寓。
然而当江忘打开行李箱,明显有些傻眼,“我、我的衣服呢?”
原来他要我带的行李,是他余在流动站宿舍的,不是我的。
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成了番茄色,他很快找补:“你的洗面奶、保湿霜、面膜什么都带齐了?我怎么没看见。”好像他的确一开始就希望我搬来合住似地。
出于报复,我决定不再帮江忘做任何事,扔他一人在那儿收拾残局,我自得其乐坐沙发上刷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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