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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冯相花无语。
“瑱玉,你现在不能跟我走,”莫清方道,“你要是走的话,我就更罪加一等了……另外,我俩要是一块儿走的话,看上去就像私奔,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可是,难道你不再喜欢我了吗?”苏瑱玉有些伤心道。
“不,正相反,我比以前更喜欢你了!”莫清方坚定道,“听话,现在赶快回去,等我在外面混过一阵后,我会回来接你!”
冯相花依旧无语,心说这个场面怎么那么熟悉,就像在演言情电视剧。
苏瑱玉无奈,终于放了手,将莫清方放出了怀抱,莫清方再无留恋,跟苏瑱玉摇摇手后转身下楼,在冯相花的全程“押送”下离开了学校。
望着莫清方远远离去的背影,冯相花终于放松了心情。
一个月后,正是自由活动课时,所有人在操场上游戏,忽然从校外开进来一辆汽车,吱呀一声停在操场边上,停在苏瑱玉面前,她被吓了一跳,抬眼望去时却蓦然笑了。
陈少棠、钱悦容等人惊讶地发现,车门粗暴地打开,从车上跳下一位戴着墨镜,身穿笔挺西装的年轻人,那人对着苏瑱玉呲牙一笑,正是莫清方。
莫清方却没理任何人,径直走到苏瑱玉面前,上前蓦然抱起她,并将她扛在肩头,猝不及防之下,她欢快地尖叫着,被他一路扛到车里,然后车门砰一声关上,车子发动了,风驰电掣般拐过教学楼,很快消失了。
事情的发展不过一分钟,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大家。
苏瑱玉就这样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打架和罢课事件终于结束了,计算班教室平静了一阵子,一天有通知下来,甘棠市要举办诗词和书法比赛,欢迎市里所有高中生参加。
听到这消息后,陈少棠感慨万千,心说曾经为那么多女孩儿写过诗,和万小茗相处这么久,却没为她写过只言片语呢,于是沉思良久,为万小茗写了一首诗:“
万里坎途倦飘零,小家一入笑靥迎。
茗香一缕沁肺腑,好教归客透体清。”
诗写好后,陈少棠照例将其誊写在精美的纸笺上,送给了万小茗,她接过后甚是激动,欣赏了半天后问:“你这不像是在单纯赞美,而是一首追求爱的情书。”
陈少棠点点头。
“从这首诗里,我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万小茗道,“男人在外面打工飘零,而女子在家教子守候,有一天,男人终于厌倦了飘零返回了家中,女子在门后笑脸相迎,然后为他沏上一杯香茶,洗去男人的一身疲惫。”
陈少棠再次点头道:“你想像的场景很符合此诗的诗情……诗中的男人很愿为这个女子踏破万里山河,然后载誉归来,两人从而共享幸福的一生。”
万小茗明白,诗中的男人就是对面的诗人陈少棠,而那位女子,则是诗人深爱并形容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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