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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可是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同。

但是看王启的神情，看样子初期的实验

——应该是成功了。

三十七.摸头会炸毛

在人造炉鼎的第一阶段实验成功之后，顾瑾瑜就会时常被王启带去做各种其他的测试，但是大部分是除了吃还是吃。

比如吃药草，吃毒。

甚至把这玩意儿已经当饭吃了，顾瑾瑜甚至都没有机会喝两口水，只顾着被人往嘴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

从一开始的各种反应，到最后吃下去就是完全麻木，没有一点反应。

王启似乎对顾瑾瑜这样的表现相当满意，不但不像其他那些劣质的试验品试图反抗，本身的身体品质也要超出不知道一倍两倍。

简直是赚翻了。

然而在这期间并没有人告诉过他，实验成功之后，他究竟会被人拿去做什么。

可是这种事情即便不说，炉鼎能做的事情也是寥寥无几，他心里也算是清楚到底是些下三滥的事情。

恐怕第一个上手验货的，大概就是王启本人。

想起王启的时候，身体里就会隐隐传来当时吞下容嬗的妖丹的时候的刺痛感，特别是眼睛，一阵一阵的疼，眼前发黑。

似乎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无声的宣泄着愤怒。

顾瑾瑜也被人从妖族监狱里放了出来，安置在了一个普通的厢房里。

此时的顾瑾瑜正站在窗前，窗外正是莺歌燕舞，花红柳绿。顾瑾瑜叹了口气，用手抚了抚右眼。

他低声的喃喃自语：“容姨，我会给你报仇的。”

眼睛隐隐地胀痛逐渐消退，像是真的应和了顾瑾瑜的那句话。

他得想个办法把手上容嬗的尸体还给狐玖，也算是对容嬗和狐玖都有一个交代。

可是王启似乎是刻意隔绝他和外界的交流，除了吃饭的时候可以碰上外边的人，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

就像是给金丝雀安上了无形的鸟笼。

而他就是那只王启格外看重的金丝雀。

可是顾瑾瑜的记忆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了这段可能含有不堪事情的记忆，或者是他自己也不愿意想起来。

顾瑾瑜只觉得脑袋很疼，又像他一开始进入这段记忆一样，感觉周围的事物都在光速的远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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