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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穆慈见慕容烈依旧呆呆的,伸出肉呼呼的小手,踮起脚尖,去够慕容烈的额头,没能成功便有些气恼,气嘟嘟的念道:“你这人怎么长的这么高?快低点头!”
慕容烈听话的弯下腰,视线和她平齐。
见她用自己温软的手心摸了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好像不烧呀!我知道了——”
说完,小穆慈从自己袖兜里变戏法似的翻出一块糖来,塞到他手里,扬脸甜甜的笑着:“你不笑一定是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吃糖,吃了糖就好了。”
说完,小穆慈还有些恋恋不舍,其实她娘平日里什么都好说,就这糖,管的是最严的,她给慕容烈的这块,已经是她最后一点的存货了。
她说话动作间,香甜的气息迎面扑来,慕容烈甚至舍不得眨眼睛。
他想这么漂亮又善良的小姑娘,应该是天上的仙子吧。
直到穆慈的丫鬟心有余悸的找了过来,穆慈才换上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小步小步的迈着步子要离开。
快走远了,小穆慈才回头,问道:“我叫穆慈,你叫什么名字啊?”
“慕容烈。”
“我记住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之后,穆慈每次入宫,都会想办法来找慕容烈玩。
对慕容烈来说,穆慈就是他黑白冰冷的生命里,唯一的一抹光。
穆慈给她糖,他就给穆慈雕了个小人;开春了,穆慈跟他讲她跟穆齐放风筝的趣事,笑的前俯后仰的,他便学着去做风筝。
她学女红了,给他绣了块手帕,上头的竹叶都快绣成圆形的了,慕容烈还眉开眼笑的夸奖她厉害。
一直到他渐渐大了,在皇帝面前崭露了一些头角,被允许出宫建府了,穆慈便时常来皇子府。
他看书,穆慈也看书,虽然看不了几页,就会趴在小桌上睡的天昏地暗。
他写字,穆慈也写字,然后纸上倒是没多少墨,白嫩嫩的脸上经常花里胡哨。
他练剑,她就拿个小木枝跟在一边比划,过不了一会便嚎着饿了,抱着厨房送来的糕点,像只仓鼠似的,眯着眼睛笑着啃着。
那时候穆慈在他面前总是很快活。
她就是那样纯粹的一个人,不屑伪装,伤心就哭,开心就笑,会做些无伤大雅的坏事,被抓住了就可怜兮兮的撒娇。
她就那样不知不觉的长大了,与他有了男女之防,被告诫笑的时候要捂着嘴,跑的时候不能拎起裙摆,也不能终日混在一个皇子的府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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