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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侯爷,”唇齿稍稍分开一点,符离岸终于抓住机会推开陆酩,喘息着道:“你、你压着我了......”
陆酩低头看了眼,用舌尖抵了抵唇角伤口,猝不及防地抓紧他压在身下的另一只手腕,剪过头顶。
“好一个伶牙俐齿,小神仙名不虚传。”
符离岸垂眸,纤长的睫毛覆下一片阴影,他轻声说:“阿离擅作主张,请侯爷责罚。”
陆酩不错眼地看他许久,眼底情绪翻涌,讶异、狐疑、警惕,逐次闪过,最后却是化作一声长叹。
“你可知此番做了出头鸟,往后会成为多少人的眼中钉?本侯未必次次都护得了你。”
符离岸摇头,抵着陆酩的胸膛,一字一字道:“阿离不想一辈子躲在侯爷的羽翼下。”
陆酩露出个疑问的神情。
符离岸深吸一口气,抬眼与他对视:“阿离斗胆,想与侯爷一世并肩。”
心头咯噔一下,陆酩依稀记得,这句话他似乎也曾追在某人身后说起过。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陆酩胸口震动,漆黑的眸里瞬间褪去欲望,只剩下沉甸甸的注视。
符离岸平静地抬高下巴,那被润得泛红的唇半张。他拉低陆酩的脖颈,选择用亲吻代替了回答。
“本侯从前竟不知,阿离原也是个有志气的。”陆酩的呼吸濡湿了符离岸的耳,热浪一般的鼻息打在里面,烫得符离岸脊背发麻。
他把问罪的话说出了情人间絮语的味道:“你胆敢欺瞒本侯,”顿了顿,声音伴着力道加重,“当罚。”
符离岸闷哼一声,酥麻的感觉遍及四肢百骸,话音瞬间有些破碎:“阿离......知错......”
陆酩抚上他眉眼,指尖流连过唇心,落在喉结处的小棕痣上——画中人的相同位置,也长了这么一颗痣——陆酩总会被诸如此类的巧合淆乱了神志。
巅峰过后,他重新躺下去,与符离岸耳鬓厮磨:“但今日,本侯又复得了一件宝贝。阿离戴罪立功,本侯定要好好赏你。”
为褒奖公子深明大义,第二日清晨,溧阳侯便吩咐管家去库房挑两匹上好的蜀锦来。
“做衣裳?”符离岸好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用衣裳做奖赏的?”
侯爷由着丫鬟替自己整理朝服,等到加冠时忽然扬手止住,示意符离岸来。
“衣裳自然算不得奖赏,”陆酩微微垂下颈,让符离岸将珠冠束于发心,方与他抵额,噙着笑道:“本侯只是想让阿离打扮得体体面面地,参加今年的抡才大会。”
抡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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