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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堰芋堰
符离岸认认真真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目光里没有感情。玄三被他看得莫名不安,挪了挪脚跟道:“公子怎么这样看属下?”
符离岸苍白的脸上露出个笑:“你兄长,入虞也快一个月了吧?”
救命榜单字数要写不完了( ???????? )整个假期都在赶任务……祝大家端午安康吖
甘为红尘不归客(一)
玄三听闻有些惊慌,磕绊着答:“公、公子,我......我,你、你怎么知道?”
符离岸敛袖走下石阶,边走边说:“玄三,你还是改不掉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话尾甚或有宽容的意味。
但玄三的慞惶并未因此缓解分毫。
“公、公子,属下不、不是有意隐瞒。”他艰难吞咽,放慢了语速,尽可能把话说得顺畅,“兄长他,确曾派人给我,传过口信。但是,他向来,行踪不定,属下还没有见过他。”
“口信?”符离岸把眉一敛,转眸看向他:“谁给你传的口信?”
“东街堂口、打铁铺的胡铁匠。”
距离太庙行刑只有不到三天。首日黄昏已过,符离岸从囹狱出来没有回侯府,而是直接带人去了东街最大的酒楼,福清楼。
一连几日倒春寒,入夜气温更低。临街坊市大多早早地关门闭户,宵禁以前街上已经看不见多少行人。
炉上“咕噜咕噜”地煨着热茶,小伙计蜷靠在柜台边打盹。临窗的雅间,两道人影一坐一站。
“呼——冷死了冷死了!”
厢门开合间兜进一阵冷风,玄三急趋几步上前,将门关紧:“你、仔细冻、冻......”
“冻、冻你个咙咚呛。”来人模仿着玄三的口条,大喇喇跨坐在板凳上,行医的幡子斜倒一旁,“去瞧过了,没见到人,只有铁匠一家在。”
符离岸拎起煮沸的茶汤,给他倒了一盏暖身,问道:“没有惊动那家人吧?”
“哪能!我玄五办事您还不放心。”他如今已经很适应这个代号,抱着茶盏吹了两口,说:“刚才我以讨水为名上门,在屋里待了片刻,确定没有发现程无膺的踪迹。而且我还发现,胡铁匠一家很拘谨,是那种......好像在害怕什么的紧张。”
符离岸屈指叩着桌面,一下一下:“你的意思是,他们被人胁迫了?”
言谈间,目光自然而然斜向侍立在侧的玄三,瞧得他舌头又开始打结:“兄、兄长他不、不......”
符离岸拇指抹着桌上水渍,耐心等待他的下文,只听玄三费了大劲才把话说完:“不、不会放过,任、任何一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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