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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若乱,也只能在本侯跟前乱。”陆酩抬指点了点,贴在他耳侧用气声说。
武将掌心多结厚茧,带着温度的硬感贴上遍身最脆弱处,符离岸过电似的一激灵,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却见陆酩迅速退了身,正人君子般地说:“先生受了惊吓,本侯送先生回席。你。”
他手指霍瞒,语气一变:“回屋抄你的书去!”
小将军不情不愿地答声“是”,刚一转身当即顿了下:“阿宁?”
树影下立着一身穿水绿袄裙的妙龄女子,姿容清艳,周身配饰很少,唯独一根碧簪欹斜鬓边,衬得一双烟眉秋目愈见出尘之意。
光是瞧霍瞒的反应,符离岸便不难猜出,此人正是安烈王之女,裴丰宁。
“你怎么出来啦?外头风这么大,仔细着凉。”小将军快走两步,解下身上披风将人一裹,温言问。
裴丰宁面容淡淡,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转而却侧开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霍瞒的视线。
她走来向陆酩福了一福,起身时目光越过他左肩,胶在符离岸身上流连不去:“侯爷。”
陆酩只消眼角一点光就能留意到她的打量,于是向侧旁挪了半步,高大的身影彻底将符离岸隔绝开,点头算作示意。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霍瞒赶紧凑到近前,他刚受了罚,有意压着声音说话:“侯爷累了要回席上,咱们也回吧,看我一会给你猎只雁来。”
裴丰宁闻言这才收回视线,没说什么,回眸只见霍瞒顶上发冠有些歪,于是伸手替他扶正。
“怎么总这般不当心。”就是这么一句似嗔非嗔的话语,令小将军眉间颓色一扫而空。
陆酩看着嘿嘿傻乐的霍瞒,微微蹙了额,忽道:“说来郡主得尚佳婿,本侯还未正经道过喜。阿瞒生就一副痴心肠,情深既定,千秋不移,郡主余生托付给他,只需安心便是。”
听闻了余生二字,裴丰宁神色间掠过一抹恍惚,很快镇静回道:“侯爷提点,阿宁谨记。”
重新入了席,谁都没有察觉这边的异样。陆酩依旧紧挨着“慕大夫”落座,期间有不长眼的轮番来请,都被侯爷用眼神慑退。
倒跟守着什么宝贝,生怕被人觊觎了似的。
而霍瞒也在得了侯爷首肯以后,暂且把“抄书”之事搁置一边,雄心勃勃地下了场,誓要为心上人博得今日头彩。
“少年意气斥方遒,白马银鞍带吴钩。
弦拨风过林梢尾,已有惊鸿落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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