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回风听闻倏然抬头,直愣愣道:“去、去哪?回风不走,回风要听侯爷的话,保护好公子。”
符离岸苦笑,说:“那是侯爷从前叮嘱你的话,现在都可不作数了。”
然而回风牛性发作,不依不饶:“谁说不算,侯爷一直都这么说,一辈子都作数的。”
符离岸听听便罢,他刚往侯爷心肠最软处捅了刀,怎还敢奢望这份矢志不移的偏爱。
就在这时,门外来人了,是韩戍的亲信副将。
“慕大夫,慕大夫,我家将军有请。”
隔着半开的窗牖,符离岸只见他手里托着一盘东西,红布罩着,边沿不小心露出精致薄透的轻纱一角。
公子遽然转身,按住回风肩膀猛地把人往博古架后面一推,飞快地叮嘱道:“待会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等着白荫教的人来。”
继侯爷觉得自个不如一棵树后,他再次输给了一个荷包orz
此情无计可消除(五)
唯恐被来人瞧见屋内的乱状,符离岸站出屋外,将门虚掩只剩下一条缝,问道:“将军有何事?”
那副将蚕眉努目,尖削的下巴,笑容比五官更加阴刻,“今儿是班子开堂日,离老夫人生辰又近,将军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请先生赏脸一同赴宴。”
他说着把胳膊往高了一抬,语气拿得有些暧昧:“先生为了老夫人的身子夙夜劳心,这是将军的一点心意,望您笑纳。”
揭开红绸子,只一瞥,符离岸陡然变了脸色。但他没有表露出什么,既已知是处堂燕雀,话点得太透,于己未必是好事。
“劳您先行一步,在下迟会便到。”
副将没给符离岸回旋的余裕,懒散地搭上腰刀,拇指摩挲着指甲盖大小的螺钿,皮笑肉不笑道:“无妨,公子随意整装,将军叮嘱过,务必要末将稳稳当当地把您接到清音阁。”
末了又似不经意地朝房中看了看:“今日怎没见您的那位贴身侍从,将军可是对他的剑法赞不绝口呢。”
听他提起陆酩,符离岸心口揪紧了一下,但旋即被巨大的庆幸漫过,他淡淡地说:“晨起打发他去早市添置些药材,半刻不得回,怕是要让将军失望了。”
副将依言露出惋惜的神情,望着符离岸行云彳亍的背影没入房中,他蚕眉一沉,急声吩咐身旁的小兵。
“快去禀告将军,溧阳侯逃了,现在着人缉拿还来得及,迟一刻,仔细你的脑袋!”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