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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戍留意到那珠子的一瞬间,眼神变得微妙。眼前人的遮掩在他看来不值一提,韩戍反应极快地拉开门,副将应声滚了出来,浑身浴血,已无气息。
眼睁睁看着亲信在面前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韩戍神色间不起波澜。他甚而觑着死人身上的伤口,直叹那样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也能做出这等狠辣的事。
是他小瞧这美人了。
“大胆刁民,入我平阳府行凶,你可知罪?”韩戍步步紧逼,声调没有起伏,眼底欲火却随着距离的拉近不断攀高。
符离岸后背抵上墙壁,在韩戍肆无忌惮的打量里像极了走投无路的小兽,那般不知所措的慞惶让韩戍口干舌燥,快活到身子都在打颤。
他想占有。
想撕碎。
欲望透过每个毛孔向外疯狂叫嚣,韩戍喉间逸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任何克制在此刻都显得虚伪。
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慕大夫可以割断副将的咽喉,也能割断他的。
雪芒闪过的刹那,韩戍还陷在志在必得的错觉里。直到鲜血涌出来,他退后几步,望着慕大夫幡然一凛的形容,愣了片刻笑出声。
“够味儿。”
韩戍扯下一片衣角,用嘴叼着胡乱缠住伤口,英俊因为色欲的染指而变得狰狞。
他没有放弃围捕,轻而易举地踹开上前阻拦的回风,试图把当下的优势变成压倒性的胜利:“再来啊。”
符离岸一击未中,只划破了韩戍的肘侧。他皱了皱眉,在小腿撞上四轮车的当口骤然旋腕,刀锋随即对准了韩杨氏的咽部。
“退后。”他言辞简短,吃力地控制着薄刃与皮肉间的距离,作出胁迫的假象。
韩戍停下来,活动着脖颈,骨节错位的细微声令人悚然:“我赌你不敢动手。”
符离岸道:“人在没办法的时候,任何事情都可以试一试。”
韩戍微微前进一小步,符离岸下意识收紧手臂,韩戍撑着柜子,好整以暇地笑:“你大可以动手,杀了这老妇,倒替我省去了日日淬毒的麻烦,我乐见其成。”
符离岸瞳孔翕张,横在韩杨氏颈侧的刀刃猛然一颤,被韩戍吹了个口哨提醒:“这就端不住了?美人,欠点火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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