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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简看起来也是有些年头了。
“你和莫如归,七年前就勾结在一起了,是也不是?”
听见这话的韩戍鼻翼陡张,虽仍未睁眼,但已叫人窥见了他的不安。
玄五乘胜追击,竹简捏在手里晃了晃:“垚山大捷,是你和莫如归一早商定的离间计,可惜最后名跟利都落在了韩纪身上,你心里多半不是滋味吧?”
竹简和那少年都是他们在辅楼暗室中发现的。清音阁看似普普通通的一间戏楼,却是起于藏兵洞之上。其下壕沟纵横,每一条都延向不同的暗室。韩戍据其中一间为藏污纳垢的场所,殊不知坚壁之外四面通达,他根本毫无秘密可言。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本已了无生气的韩戍蓦然回光,他哑着声音道:“韩纪,就是个伪君子!说什么要与苍梧军堂堂正正战一场,放着围攻的机会不要,生是要拖到陇西的援军来,蠢,蠢而不自知!”
“所以你便找上了莫如归?”
韩戍再次陷入沉默。
陆酩放开符离岸,踮起一块碎砖石,贴着伤臂断面来回打圈,自在的仿佛研墨:“苍梧军对待俘虏,有几百种法子让人开口。奉劝一句,将军不是钢筋铁骨,何必跟阎王硬扛?”
韩戍喉头一大动,汗如雨下。
陆酩加重点力气,他顿时扛不住地叫起来。
“是,是莫如归找到了我!他说此事若成,我便再不必屈居兄长之下,天下人都会知道,韩家二郎不输韩纪。只可惜......”
“可惜什么?”
韩戍仅有的左手攥紧拳头,那是强烈的不甘心:“可惜这件事情被韩纪发现,我不过是想那一仗赢得轻易些,他却叱我小人行径,褫我军功,还要将我驱逐出行伍!”
“所以你恨他?”
韩戍牙关咬碎,说:“我是他亲弟弟,我替他打了胜仗,他非但不感激,还要绝我指望。被除军籍后,我无处可去,只能流落江湖,靠着与人比剑挣得立锥之地。谁知道世事无常,哈哈,世事无常!”
陆酩看着他一点一点陷于疯癫,把握着节奏,沉静道:“你与人比剑斗狠,残了身子,把账都归在韩纪头上。是你杀了他。”
此言一出,屋中静得落针可闻。
符离岸惊愕不已——韩纪之死早已结案,首恶程无膺被侯爷亲斩剑下,怎么又牵扯出个韩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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