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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酩条件反射地收回手,背在身后:“本侯先去洗洗……”
洗什么洗。
公子牵住纱布的一瞬间突然想起,自己明明还在生气来着,险些就叫这人蒙混过去了。
“侯爷,藏得真好啊。”他齿冠生磨,蔓着红晕的面颊看起来有点生气,“说好了再不受伤,您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侯爷:近来时气不好…()
王八哥:怎么地呢?
侯爷:微恙。
王八哥:您哪儿不适?
侯爷:气管炎…
君心深处风光好(五)
受伤这事侯爷在信里没跟阿离说。公子心重,一点小伤能记好久,再说眼下这伤都好得只剩疤了,陆酩以为实在没必要教他太过记挂。
“好了好了,真都快好了。”海棠闻风则醒,摇着枝叶像在嘲笑侯爷惧内,陆酩才不管,忙解了扣子给公子看:“不信你摸摸看。”
襟怀半敞,露出强有力的胸膛与斜亘左肩的白色绷带。符离岸真就抬手摸上去,指尖抚过深深浅浅的新伤旧伤,心里头蓦然欷歔。
这几年战祸频仍,侯爷东征西讨绝了髀肉复生的苦恼,却也不免落下满身伤疤。侯爷不提,所有人都以为干城是不会受伤的。
但阿离知道。人羡君有星落手,我怜君在百尺楼,对侯爷每一处伤痛的熟稔与体恤,是公子身为结发人才有的特权和情肠。
“去洗洗吧,”符离岸不想被侯爷看见微红的眼眶,伸手绕到颈后,从他发间揭下一片苜蓿草,“都是汗味。”
陆酩故意揪起前襟扇了扇,说有么,“本侯怎么闻着都是公子的美人香?”他说着偏头凑到符离岸耳边,坏声道:“都浸透了。”
符离岸在他的耳语里,毫无防备地从眼眶红变成了哪哪儿都红。
陆酩满意地大笑而去,沐浴过换了身清爽的家常衣裳,回到院中,公子已将瓜果点心摆满了桌案,连饮酒的杯子都是成双成对的。
“吃酒么?”陆酩发梢沾水,随性地披散在身后,落座时支起一条腿,模样有些浪荡不羁。
符离岸当他明日还要赶回营地,手中握着酒壶便道:“自家酿的桂花仙,劲头小,不怕醉。”
陆酩上身后仰,撑着草席煞有介事道:“我怕公子——”
他拖了长腔,引得符离岸转头看他一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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