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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三皇子是当前几个皇子当众他顾及最少的,但好歹也是皇室骨肉,跟谢宜年说这番话时,皇帝还刻意放缓了声线,恐吓到这个和谢侯无论长相还是性格看起来都截然相反的儿子。
谢宜年也不清楚释迦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有了系统的提示他只知道释迦所下的那些蛊除了他自己基本上无人可解,可让他将这话说出来,别人又不可能会听信单单他一人所言。
皇帝说要将他留下宫中找人替他解蛊是好意,他若拒绝就…
“父皇,小侯爷身上的蛊怕是在中原无人可解。”
一道低哑的声音自门口而来,几人应声望去,由太监搀扶着的太子缓步走了进来。
“父皇,皇贵妃,侯夫人。”太子行完礼,视线就落到了谢宜年身上。
谢宜年想起昨晚自己在东宫对他所说的那些话,根本没用勇气去和太子对视。
他垂下头,尽可能把全部视线落到地面。
“太子何出此言?”
皇帝视线在埋首的谢宜年和太子身上盘旋了半晌,
“儿臣听三弟所说,感觉给小侯爷下蛊之人...很可能与当年在我身上下手的人有关联。”
听到太子提到当年之事,本来懒散靠在座椅上的皇帝直起了身,“那人是从百越来的?”
李让川并不清楚释迦是什么人,因而对皇帝所讲时也是粗略说了个大概,这世上懂巫蛊之术的人也不在少数,皇帝之所以会答应他将谢宜年留在宫中找人来医治,更多是念在他和谢侯爷的旧情之上,只是若牵扯到从百越而来的那群人身上,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虽然朝衍所说的那人是自大漠而来,太子沉吟一番后还是对皇帝道,“是。”
听完他的肯定,皇帝本就不太好的面色更凝重了一点。
当时那片地方凡是跟巫蛊之术有一点接触的人,都叫他灭了个干干净净,近年来也不是没有苟活的人想要潜进宫中来接机刺他,只不过还没下手就被他安排在周身的暗卫给擒了下来。
一两次还好,可次数多了之后,哪怕去哪儿身边都安排了无数暗卫,也还是让他惶惶不得终日,那些自百越而来的残党,早就成了皇帝恨不可拔的心尖刺了。
因为体疾的缘故太子已经在东宫修养数日了,今天算是他这些时日以来第一次走出东宫,皇帝并不认为他此番来此会有什么目的,“所以太子是有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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