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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林榷静静听着夏协的话,低头去吻他的胸膛。
“这里?”他问。
夏协被他吻的弓起腰来,手不自觉在被单上乱抓着。
吻了一处,林榷又紧接着吻上另一处,看上去凌乱,却很有章法,慢慢地,将那片胸膛与锁骨,都完整亲过来了。
“……这里?”
每吻一下,他都要问一句。
“脏……”夏协好像慌了,浑身战栗着,结结巴巴说着:“脏的……脏……你别……”
“脏什么,我都亲干净了。”林榷这样说。那语气十分平常,就像在说“饭烧好了”一样,无波无澜,却令人安心。
“干净……”夏协从喘息里艰难地说着。“真的……?”
“真的。”
“真的?”好像并不相信地,夏协又问了一遍。
“真的。”
林榷微微从胸膛里抬起头来,用颇为冷静的眼神看着夏协,不停追问着林榷:“真的吗?”
仿佛不敢相信似的。
他在问林榷:“我真的干净了吗?”
林榷此刻真的不忍心再磨折身下的人,只恨不得能抱住夏协,去安抚他,哄他。
可是还没有到时候。
“哦?那他是已经告诉您了吗?”王主任听后,吃了一惊。
“没有……”林榷摇头。“他发病的时候,会说一些话。”
“那就是能猜测到方向了。”王主任用笔头在纸上敲了两下。“虽然还没有确定,但也不妨试试,这下要的就只是技巧了。”
“技巧?”
“是的。也可以这么说,我们治疗应激性精神障碍的病人,无非是使用封闭环境下的一对一模式,诸如对话,催眠等。”王主任“哈哈”笑了声。“可是这些实际上也不过是对病人的引导和……诱骗。最终使他们说出潜意识里埋藏的记忆。”
他放下笔,用手指比了个方框。“这类病人就像关在个黑盒子里,他们依靠自己的力量是出不来的,但是外者可以通过这种治疗拿到钥匙,帮他们逃出来。”
林榷听着,忍不住闭上眼睛,低低唤了句:“夏协……”
“夏先生已经是我见过的病情比较严重的了……年纪轻轻……谁能想到……”王主任自己也颇为感叹。“他自己不敢说出来,那这病就只能永远埋着。”
“那要怎么做。”林榷睁开眼睛的时候,脸色沉沉的,以一种冷静的语调问道。
王主任一愣,但很快回答道。“重复。带他重复那些轨迹。”
“但是,引导者不能陷进去。”
“痛苦只能是病人在痛苦,引导者需要得到的是信息和数据。”
“你必须袖手旁观。”
在喘息时,夏协近视的眼睛里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清林榷的脸。视觉不佳时,其他感官就会格外敏锐。
他好像隐隐约约闻到了点烟味。
这几天,夏协倒是睡得不错,因为总有人抱着,哄着。林榷夜晚搂住他,轻轻拍打他的肩,睁着眼睛,一秒也不敢睡。
林榷常常趁着一点可怜的空档,躲到夏协看不见的角落拼命抽烟。
他以前是不抽的,伤身——而他又向来自爱。可是现在,常常难受地要忍不住。
他爱的人……他那满身劫难的,爱的人。
这样一想,自己身上的罪恶便就此又加重了一些。
一直累加下去,使他直不起腰。
抽完烟之后,林榷又去浴室拼命洗澡,尽量把身上的烟味洗干净,抽烟时穿的衣服也都扔了。
夏协能闻出来,当真敏锐。
可这一点暧昧不清的烟味很快就飘散了,因为林榷好像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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