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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依旧笑着,安子腾去摸他永远年轻的脸,你会原谅她吗?
他又往窗外看了一眼,看到宁浅不知何时已经歪在一旁,倒在地上。
安子腾急匆匆下楼,开车送她去医院,抱她进车的时候,有一瞬的犹豫,她好像对车有阴影,不过人都昏迷了,管不了那么多。情况比想象中的严重,宁浅倒是醒得很快,她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就明白了,看到站在窗前的安子腾回头,拿起外套,轻轻点头。
“你醒了,那我走了。”
“谢谢您。”宁浅真心感谢。这个男人如平乐说的,心善温柔。
安子腾没说什么就走了,他与她本来就无关系。
宁浅再缓了一会儿神,确定头疼得不那么厉害,也穿了衣服,慢慢走出去。她走得很慢,像每一步都用了所有力气,下一步就要倒下。可她还是缓慢而坚定地走下去,走廊有个身影,是安子腾,他还没走,皱着眉,露了个果然如此的神情,有些烦恼。
“我送你回去,丢下一个女人,不符合我受过的教育。”
宁浅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没有开车,两人并肩各自走着。
他没有伸手扶她,只是偶尔看她一眼,她依旧走得很慢,他也没有不耐烦。宁浅试着跟他说话,他却不回答,路不长,他们却走了很久。
作为感谢,宁浅请他进屋喝茶。安子腾不动声色地打量屋子,看得出来,她过得不好,但也不惨。墙壁的中央挂着一幅画,那是一张速写,有些发黄,但细心地裱起来,画里,宁浅闭着眼睛和一个男孩亲吻,很甜蜜又羞涩的感觉,微笑着的。
“这是南惜,楚南惜。”
宁浅递上茶杯,坦然说出那三个字,让安家人深恶痛绝的名字。
安子腾喝了一口,看到那张长长的桌子,上面堆着五角星,还有些写到一半的信。最上面的那张纸写着:南惜,这个周末,我回家吃饭了,妈妈做的饭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我好像又胖了……
骗子!安子腾嗤之以鼻,他刚才抱她,就像抱着一把空气。
他看到那套未完成的婚纱,很美的设计,美丽得近乎刺眼,他有些讽刺地笑了:“真漂亮,就是不知道再过十七年,你还穿得下吗?别到时身材走形——”
安子腾突然狼狈地住嘴,她能不能等到他出狱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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