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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过，我那时蛮自卑的，本来学习就不好，不想让你们可怜我。”

“不会的，你说出来，我们会帮忙的……喀喀……”

她说得太急了，咳了起来，许潮生马上紧张起来：“怎么了，叶渐暖，你渴吗，要不要喝水？”

这一咳，把叶渐暖咳得够呛，也把饥饿干渴给叫醒了，一说她就觉得又饿又渴，她说：“许潮生，我想喝水。”

那边是许潮生窸窸窣窣的动静，好一会儿，许潮生说：“怎么办，叶渐暖，我右手被压住了，动不了，左手够不着。”

他又小声提议：“要不，你把头伸过来，我喂你？”

我初吻还在呢！叶渐暖脸有些燥热，不过敌不过喝水的欲望，她很别扭地说：“好吧。”

许潮生灌了一口水，头伸过来，叶渐暖别过脸，两人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唇轻轻碰了下，水顺着喉咙滑下，喝了几口，感觉不那么渴。叶渐暖说：“好了，许潮生，你也喝，老师说，只要有水喝，可以坚持好久。”

“嗯。”许潮生幸福得不得了，“水在我这边，我渴了会喝的。”

他小小地喝了一口，想到什么，扑哧笑了：“刚才感觉好像接吻……”

叶渐暖真不想理他，许潮生又问：“叶渐暖，你接过吻吗？”

“没有。”她生硬地回答，又忍不住好奇，“你呢？”

“我也没有。”

自己也没那么亏，叶渐暖想，又觉得自己好笑，被埋在废墟，能不能活下来还是问题，却在计较这个。四周又恢复寂静，气氛也有点儿怪，过了一会儿，叶渐暖打破沉默：“后面我怎么记得很少见到你。”

“……”许潮生沉默了好久，艰难地说，“后来我退学了。”

5

那一年，他收到了最好的新年礼物。

他想，也要送一份礼物给叶渐暖。元旦放假，他走遍整个县城的精品店，看着橱窗里的小玩意儿，再小巧精致也觉得一般，这些东西再好只要花钱就可以买到的，而叶渐暖是独一无二的，能配得上她的礼物也必须是独一无二的。

逛了一整天，什么都没有买到，本来就烦，到家仍不得安生，他实在受不了，甩门冲了出去，又不知道去哪里，就爬到顶楼。他在顶楼坐了一夜，抱着膝，凌晨被冻醒，看到天际层层叠叠的云层，嫣红的光就透过云层一点点挣破出来。

霞光万丈，无边瑰丽，他看了一场壮丽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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