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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琴,她的小弟弟牧嵘在一旁慢悠悠地荡秋千,摘花折草。
她有一个小她八岁的弟弟,长得精雕细琢、唇红齿白。程长信对这小萝卜头没兴趣,就是看着牧雪温柔地哄着弟弟,抱着他,总会觉得这画面很熟悉,妈妈,妈妈以前也是这般温柔,温柔的女孩最美。
牧雪是个很温婉动人的女孩,身上没有如今女孩子的尘嚣气,相反,人淡如菊,恬静如水。一个人,一把大提琴,一袭长裙,坐在花丛中,长及腰间的头发垂在身侧,静静地拉着大提琴,琴声如呜如咽,低沉厚重,就像一幅年代久远的水墨画。
程长信不懂音乐,但每当看到牧雪,乌黑的头发垂在脸侧,整个人,包括一颗心都安静了。朝如青丝暮成雪,程长信有时候会想,不知道这样的女孩以后会为谁伤心,白了头发。
自从来北京后,两人很少说话独处,就算碰面,程长信也爱答不理。偶尔心血来潮看到她背着大提琴,会帮忙提,没等牧雪说声谢谢,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觉得牧雪是不一样的,但是也不想靠近,大概她太美好了。
而自己呢,打架斗殴,怎么浑蛋怎么来,只要能让程骖宇不高兴的事,他都会去做。
大学开学后,住宿不在家,程长信乐疯了,和他所谓的兄弟快把四九城掀了,在酒吧打架,开军车追小明星,都闹到媒体上去了。程骖宇这次是没法忍了,扬言要把他的供给给停了,送到军队。
“你以为你真有本事啊,程长信,你要不是姓程,仗着老子的面子,谁看得上你,没有钱,我看你蹦跶个屁!”
程长信也不恼,坐在书房,优哉游哉地转着转椅:“那更好,你不给我钱,我去偷去抢,到时候程家要出了个小偷扒手、抢劫犯,你别嫌丢脸!”
“你——”程骖宇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手上的黄铜雕塑,朝他砸过去,“那我先打死你!”
程长信一闪,但雕塑还是擦过他的额角,砸到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啊!”门外的牧雪吓了一跳,她来给程骖宇送文件,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程骖宇控制不住地大喊:“滚,给老子滚,要死就死在外面,别说你姓程!”
“说得我好像很想回来跟你姓似的!”程长信看也不看他,慢悠悠地走了。
没一会儿,牧雪追过来,在后面喊:“阿信!阿信!”
程长信别看挺悠哉无所谓的,在阿雪面前被父亲那样骂,也觉得怪丢脸,没好气地问:“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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