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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
江北转头看到易禹州,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易禹州的双手还在抖,怕江北看出来,插在了兜里,假装轻松地笑了笑:“办点事。你呢?”
“我去你办公室把画架拿回来,”江北边说边往别墅里走,“我现在要认真画画了。”
“认真画画?”
“嗯。你办公室里太吵了,打发时间是可以,认真画就不行了。”江北停下脚步,看着易禹州,问,“我可以留在别墅里吗?不跟你去上班。”
昨天下了暴雨,今天的天气仍然不好,乌云密布。
阴沉的天空下,一切都灰蒙蒙的,但江北的眼眸澄明得像一潭秋水。易禹州就在这池水中认命了,他不再认为自己能够逆天改命、无所不能。他忠心而诚恳地向上天、神佛以及任何可以实现心愿的东西祷告:让江北留下来。所以他也再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卑微,笑得和余嘉木如出一撤:“当然可以。”
因为天气不好,怕下雨,江北把画架支在了客厅里。
易禹州坐在沙发上看:“你要画什么?”
“城堡。”
“哦。”易禹州不懂这个,片刻后又问,“画多久?”
“一个星期吧。”
江北把画架支好了,满屋逡巡。
“找什么?”
“椅子。”
“沙发行吗?”
“太重了。”江北摇头,“天气好的话,我会把画架搬到阳台上。”
“餐椅呢?”
见江北没有反对,易禹州起身把餐椅搬到画架前:“怎么样?”
江北坐下试了试:“行吧。”
易禹州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顶:“现在画吗?”
“嗯。”
江北翻出了颜料,兑好水,开始画画。他画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周围太安静了,抬头一看,原来易禹州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面朝着自己,眼睛闭着,头发有几缕垂下来,平稳入睡的样子没有平时那么凌厉。
“唔……”易禹州皱了皱眉,身体蜷了蜷。
江北这才发现对方只穿了一件衬衣。
都深秋了,怎么穿这么少,不是感冒了吗?
他放下画笔,从楼上抱了张睡毯下来,抖开给易禹州盖上,突然呆了呆。
易禹州这回睡得香,要不是饿了就会一直睡下去。他一睁眼就看到江北乖乖在画架前画画,赏心悦目得眯了眯眼,接着又看到睡毯,愣了一下,笑得更深了。
他在沙发上偷着乐了半晌,才伸了个懒腰,假装刚醒:“几点了?”
江北抽空瞥了眼时间:“一点。”
易禹州上前,歪着头看了一会儿:“你画的是天空吗?”
“嗯。”
“我觉得加几朵云比较好。”
“……”
“吃饭了吗?”
江北摇头。
“怎么饭都不吃?”
江北皱了皱眉:易禹州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不饿。”
易禹州从江北的语气里听出了不耐烦,不由感到恼火:他平时没这么无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样,对方也求之不得。但他感到更多的居然是羞愧,因为发现自己并不能通过聊天让江北开心。
他只慌了一瞬,很快镇定下来,从兜里掏出音乐节的门票。
江北瞪大眼,拿过票看了会儿,抬头:?
“想去吗?”
江北点头。
易禹州笑了笑:“那去啊。”
江北眼睛里迸出光,不可置信地低头重新看票:“这票很难弄的……真的可以去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易禹州笑着摸了摸江北的头,张嘴想说话,“阿嚏!”他连忙挡着口鼻,避开江北。
“你还是吃点药吧?”
“不用。”
小病小灾的,易禹州从来不用药。
咕——
顺着声音的方向,江北和易禹州都看向了易禹州的肚子。
“我饿了。”易禹州说,“想吃牛肉。”
江北“哦”了一声,放下画笔,乖乖地去了厨房。
音乐节设在周末,去玩的人多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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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禹州白天上班,晚上才有空和江北去公园。这里的气氛已经High了:人造沙滩上舞台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人人挥舞着荧光棒,跟着歌手喊唱。
江北看了没多久,爱豆上场了。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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