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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依旧蒙着一层迷茫的雾霭:“这次是朕不对,朕未能完全查清真相便怀疑柳梢儿……柳梢儿,我还是有些怕,若我愿真正全信于你,你可还愿信得过我?”
我一手拿住他手臂拐到头顶按住,一手拨开他衣襟在他胸前画圈,将脸凑近,呼吸可闻:“微臣早已将心放在了皇上这,又怎会不信你呢?”
雾霭缓缓散去,明眸清亮如珠。这双眼看着我,依稀又与之前有所不同了。
从相知,到相依,再到相信,步步走到彼此心里,再也分离不开。他看我的眼神,自然也有所不同。
但似乎是格外地不同。
有点……灼热?
“柳梢儿,”他灼热地盯着我,灼热地开口,“你这是在作甚?”
我当做不晓得我俩处于什么体位,一派天真地眨眨眼:“皇上怕微臣不信皇上,微臣这是身体力行来表达微臣对皇上的信任。”
危玥挑眉,一般而言他挑眉都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朕方才那般认真地伤情,你却全然心不在焉动手动脚,柳梢儿,你可真是朕的好丞相。”
我继续一派天真:“皇上谬赞了,微臣一直觉得微臣挺好的。”
危玥眉毛挑得更欢,默了片刻,嘴边漾出不知名的笑意:“柳梢儿,你、真、当、朕、在、夸、你、么?”
之后的事,不堪回首。
总之新任的丞相第二日几乎烂死在皇帝寝宫里,没能上成早朝。
翻来覆去我实在想不通,我明明大了小祖宗半轮年岁,凭什么他可以把扔我在床上随便掰扯、而我只能哭喊求饶;想了一会还是想通了,我一心逛窑子的年纪,他在背三字经不说,还要练剑。
我这么弱不禁风的身子,在床上他还得把握着力道,小心不留神折了,实在辛苦得紧。
不过政务繁忙,危玥已多日没有练武,我若即刻将这武捡起来练,兴许一两年后,便能真正反守为攻。
先定一个小目标,多挣扎一会才能被危玥按倒。
不错不错。
现在我已官封丞相,危玥却丝毫不急着给我开相府,兰台又太远,竟直接把我拉进了他寝宫偏殿。这下我俩距离进得很,过不了两刻,内侍就要战战兢兢喊一回“皇上驾到”,危玥在我这喝盏茶下盘棋,回去批奏折,过不了两刻又来,也不晓得图个什么。
自然更经常的是他直接将奏折搬过来,或者将我搬去他寝殿。
距离拉近,我自然能更全面地看到危玥批奏折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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