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没有半个鬼影,遑论鸡鸣之人。
对于太师,我表示很抱歉。
很抱歉我方才在路上还在心里想办法替你洗白。
本相将东门所见之事实话讲与危玥:“岳承从东门出逃,而东门今日竟提前开了城门,微臣上前询问才知,是因晨鸡早鸣。无缘无故,晨鸡早鸣很有蹊跷,微臣听闻太师府上有习口技鸡鸣之人,心中起疑才前来查探,未想到竟当真如此。”
危玥脸色越来越白,太师的脸色也愈来愈惨。
我同危玥回到宫中,已是拂晓时分。危玥干脆罢了早朝,来好好消化一下昨晚乌七八糟的一系列破事。
太师门下之人助小美人儿出逃,已是洗不白的铁打的事实。但扣压岳承之事本就不甚光彩,危玥便只命禁军看守太师府,暂且软禁,容后再议。
太师虽有了里应外合的实证,却还在危玥走时还一个劲喊冤,叽里呱啦,想是将危玥吵得十分头疼。我将危玥扶进寝殿,双双倒向云床,不过半刻,便听他的呼吸声逐渐均匀。
出了这么多事,能有一时好眠,不容易。
我小心翼翼从他八爪鱼似的桎梏中脱出来,塞上个枕头代替,而后下床出门,转至自己办公的书房,唤来喜福。
喜福一向识趣,晓得昨晚起了什么动静,但不多嘴,只等我发号施令。
“今晚陆将军的那只鸟若再飞出去觅食,你带几个人替我留神些,那只鸟去了何处、又到了何人手中,悉数汇报,不得有误。”
喜福有些惊讶,不能理解。
我摇摇手道:“你照做便是,我自有考量。”
喜福这才诺诺称是,执行本相的命令去了。
调查陆洵那只鸟,不是因为我脑子骤抽,记起了一根铁链子和两块半馊五花肉的深仇大恨。
而是因这回打压太师,疑点颇多。
先是陆洵故意引危玥将矛头对准太师,再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抓住了太师里应外合的实证。看似顺理成章,实则完全没把太师的脑子放在眼里。
太师老儿好歹也是搞过事情的,怎会傻到如此明显,用自己门下之人去里应外合?
本相揣着满腔疑虑处理文书,一日一夜未歇息好,眼看烛火燃熄月落日升。次日早朝,被人从床上拖起来着衣洗漱,眼圈乌黑,不人不鬼。
喜福从门外窜进来,我立即抖擞精神,询问情况。
“那只鸟……鹰的确是飞至城外西北草甸啄食,为免察觉,小的们不敢离得太近,却也的确见它逮了只野兔,饱食后起飞盘旋,天亮后飞回,小的们就跟着回来了。”
陆洵仁兄的那只鸟没毛病。
不是用来传信的。
我觉着越发扑朔迷离。若说是我想错了方向,误会陆洵居心叵测、意欲加剧两党之争,那还真是太师脑子秀逗了?
本相疑虑更甚,上朝时步履动作更慢,更加不人不鬼。
危玥的模样却有几分开心,听奏本听得很愉快。大约是朝堂上没有太师老儿的缘故。
我所愿的,他君临天下,也不外乎如此。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