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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羿承帝不仅没有留下子孙后代,还把他登基的大喜日子定为国殇日,当代国师还力排众议,赞同这个做法。
百姓皆不明缘由,只当此乃千古一帝独一怪事,史官记载此事都表达了不解。
后人都不知道,曾经有一位声名远扬的白发国师,就在一天孤独的死去。
封严祁在深厚的雪地中找到国师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已经完全冰凉了。
银霜般的长发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触目惊心的血痕浸透冰雪,晕开可怖又极尽唯美的画卷。
清浅的绿眸已然彻底涣散,死不瞑目。
只有身体旁格外扎眼的血书令人无语凝噎。
封严祁如坠深渊。
雁雁云间过,影影形相依。
雁行千万里,影从云水间。
展翅入云海,光亦泽九天。
归雁啼梁上,故人再难见。
明明国师最是希望看他成才,
该有多委屈,该有多难受。
封严祁抱着国师僵硬的身体悲痛欲绝,一身华服尽数沾染血色,发冠跌落也毫不在意,像儿时那样哭得撕心裂肺。
可国师却再也不会摸着他的头安慰他了。
归雁啼梁上,忆君重折柳。
国师不在了,他的登上皇位又有什么用?
封严祁死死抱着国师的身体,眼前的一切似乎一下子褪了色,瞳光黯了下去,直至消失。
如此三天,年轻帝王眼中空洞无光,依旧抱着早已凉透的国师一动不动,如同伴随着国师的离开,他的灵魂也被带走了。
谁劝他都没用。
最后还是同样悲痛的浔桉红着眼眶打了他一拳,看着他不做任何反抗地呆呆倒在雪里,揪起他的衣襟朝他怒吼:“你以为现在这个样子,是国师想看到的吗?!”
年轻帝王目光看着国师,漆黑的瞳子几不可察地动摇了一下。
“他之前要我辅佐你,你还不明白吗?!”
年轻帝王的乌瞳似乎燃起了光亮。
浔桉双目赤红,声音沙哑得难听。
“他要你成才!封严祁!”
一瞬间,年轻帝王耳边好似想起国师略带笑意和期许的话语。
“我从见到陛下的那一刻,就知道陛下是我预言里的孩子,是能给这个国家带来富足与光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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