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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冷汗直冒,灵魂飘的像是仿佛要与躯壳分离开,浑身无力说不出的难受。
大脑飞速运转,传闻中的感同身受,他在为钦明幼时的遭遇感到难过!
然而,事实证明想太多。
环顾四周,没过片刻,手撑着马车的窗檐,狂吐起来,看上去连胆汁都快吐出来。
‘呕~’
有气无力依靠在塌上,虚弱地说道:“停车。”
“这…”车夫马鞭挥也不是,停留下来又怕赶不上在天黑之前离开长街,十分为难,求助性看向太子。
太子轻拍悦竹的背,满眼关切:“想什么,还赶紧不照办。”
马车终于停下来,悦竹掀开帘子便下来,沉重话题带来的压抑气氛释然,心中好似松了口气,蹲到地上。
【宿主,惊吓卡片兑换成功,是否要立即使用?】
“确定。”
随着一声话落,马突然扬起前蹄,仿佛受到什么惊吓,发出哀嚎的嘶鸣声,往前直冲出去,带着坐着里面的人共同消失。
整理衣衫后,悦竹径直起身,那里有半点晕车的样子,蜷了蜷指关节无声告别:再见!
手穿过雪白柔顺的毛发,仔细摸索片刻,三根尖细的银针,发丝混着星点血迹从狐狸的脑袋中抽出。
狐狸乌溜溜的大眼睛,蓄满泪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吱~”
☆ 这狐狸叫什么名字
轻揉它的头:“走,我们靠自己出长街。”
察觉到危险消失,袖中的狐狸探出脑袋,眼珠骨碌碌转了转,勾着悦竹的宽袍如同游鱼般往上爬,蹲到他的肩膀,东张西望。
悦竹耸了耸肩,倒不介意肩膀上个挂件。
路上没作停留,连只宠物都能下狠手,还能指望太子善良好到那里去。
动物本能趋害利避,人任亦如此,自然要的刻意而不做作的远离。
对他人无端过分亲昵举动极其反感,除了钦明在一定程度上算是最大极限的妥协。
经过几番打听,一路向东沿着街道,夜市千灯飘动笑语喧哗,附近亭台楼榭人流嘈杂客纷纷,来到高耸入云的城墙前。
城墙下岗哨横着身,持戟拦住来人,毫不客气地喝令道:“站住,想要出长街请出示令牌?”
悦竹:“不知道令牌是”
就在这时,一道爽朗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打断他的话:“江湖规矩至此尽。”
“世恶道险终究难逃。”按照规矩,岗哨毕恭毕敬往旁边撤退,仍不忘挡住没回答上来问题的悦竹。
“他是我朋友,麻烦将我和他一起送出长街。”
原来对暗号就是令牌,悦竹疑惑地望过去,一个陌生的男子,身体高大,魁梧奇伟,背着把黑色铁剑。
用绳子牵着匹马,定定的站在那里,用下巴熟络地打个招呼:“在这呆了将近两天,是时候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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