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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三今大写地冤,“我真不是来捣乱的,正经事。”
何正礼像吃醉了酒一样,挥挥手赶他走,旁边候着的小厮过来拉他,何三今不走,还当何正礼在胡闹。
小厮轻轻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何三今才退了下去。
在帐篷背后找到府上的下人,一起去后台去找人,那班舞姬却早已不见了人影,舞衣都放在篓子里,必然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隐在黑夜里倒很不好认。
何三今分了一半的人出去找,自己在后台逛了逛,碰巧一个年纪很小的宫女在偷看他,何三今看回看一眼她就红着脸别开目光。
何三今笑了笑,走过去,问她那几个舞姬去哪儿了,小宫女说坐马车走了。
“走了?皇帝的赏赐不是明天才拿下来吗,秋猎也还有一天,怎么走得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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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山上寒凉,呆久了怕冻着,换上厚衣服就走的。”
何三今问:“可曾看见马车什么模样?”
小宫女想了想道:“顶上流仙朱纱,四角缀着八宝软玉珍珠,垂帘边上都有青玉坠子,是极漂亮的,夜间也看得清,一眼就认出来了。”
何三今又带着人出去找,在进树林的地方找到了装潢华丽的马车,里面帐暖软香,却空无一人。
何三今叫人把马车仔仔细细得搜一遍,其他人去林中捕蛇。
亓简向周围的人敬酒时何三今的位置已经空了,身边的舞姬也开始四处张望,亓简手背到背后,曲了曲手指,小平看见后抬手告退。
亓简又给舞姬倒了一杯酒推到她跟前,捉住那双四处打量的眼睛,问她:“姑娘怎么不喝了?莫非是想走?”
舞姬娇笑一声,“奴就是想走,官爷又待如何?”
“如何……”亓简上下打量了舞姬几眼,“自然是留住你了,还有极妙的戏没演呢。”
“什么戏奴演给官爷看,奴,什么都会。”舞姬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其中风情不可谓不诱人。
“这戏,自然是人越多越好——你的姐妹们呢?”
舞姬心里打了个突,没想到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官爷竟然有这种怪癖。
关外的舞姬向来热情大胆,舞姬心中闪过万千思绪,化作一个极妩媚的笑容,柔弱无骨地向亓简的胸膛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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