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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警察没有生气,其中一人意外的看了傅明哲一眼,似笑非笑道。
“傅先生知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傲慢惯了的傅明哲一下被激怒了,手指着他,“你……”
傅老爷子不轻不重的杵了下拐杖。
“明哲。”
傅明哲握紧拳头放下手,转身看见傅柏森,提腿就踹了过去,像是把怒火都发在了他身上。
傅柏森被踹的一个踉跄,被头发遮挡的眼神阴鸷晦涩。
“请问你们找我儿子有什么事?你们也看见了,他受了重伤躺在病床,所以要跟你们去一趟的话还是有些难度。”
相比起傅明哲,傅老爷子要客气多了。
警察看了眼病床,“的确不容易,不过报案人好像没说傅明理受伤这件事,看来里面还有隐情,不如我们先带报案人回去了解一下事情经过,您觉得呢?”
傅老爷子一下沉了脸,“我们处理完家事可以把他亲自给你们送过去。”
“这倒不必了,我们直接带回去比较方便,毕竟事情拖久了万一冤枉了您的二儿子就不好了。”
这些人摆明要带傅柏森走,傅老爷子即使再不悦也只能放人,毕竟傅家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傅家,盯着他的眼睛多着呢。
就这样,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傅柏森就这样脱离了傅家人。
跟着警察去了派出所,傅柏森面无表情的讲解了事情经过,做了笔录,该有的流程一个不少。
事后,傅柏森被接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若温阮年在这里,恐怕会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接傅柏森的车里还坐着一个人,李景曜的父亲,李宏彰。
……
李景曜走后,温阮年心不在焉的吃完饭回房。
温母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温父刚应酬完回家,看见妻子这模样他疑惑道。
“怎么了?淑云,叹什么气?”
阮淑云一边帮他把脱下来的衣服挂上,一边说道:“今天有同学来找年年,年年和他吵了一架,期间好像还聊到了傅柏森,他走后,年年的心情就不是很好。”
“傅柏森?”
温德宇走到餐桌边拉开餐椅坐下,那张国字脸微微正了正脸色,他斟酌道。
“淑云,你等会去一趟年年的房间……”
阮淑云知道丈夫应酬没吃多少,她盛了碗汤递过去,疑惑的看着他,“去干嘛?”
温德宇沉默了半晌,没注意到此时楼梯口有一丝细微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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