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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峥握拳放在下颌处,忽然道:“那人手脚上有明显的绑缚痕迹,”他红着眼睛、大着舌头与邝简四目相对:“你是说他在被绑缚的时候忽然还击?”
邝简心头一动。
“江百户想问什么?”
邝简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绳索没绑严实,他挣脱了。”
江行峥:“当时邝捕头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邝简点头:“有,还有杀香月——逄府那位匠师,江百户有印象嚒?”
鹤芝斋二楼的静室,杏色的窗幔起起伏伏,侧身轮廓无不是个绝对的美人。
江行峥随他的目光向对面楼看过去,点头:“有印象。”
邝简觑着他的神色:“他昨夜受了伤,百户要去问问他嚒?”
江行峥不答,显然是对杀香月不太感兴趣:“说回正事,那些刺客为什么攻击你?”
邝简:“不知道。”
江行峥神色庄重:“那冒昧问一句,晚间戌时,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城西那么偏僻的地方?”
邝简看着江行峥的眼睛,拇指指甲陷入皮肤,良久,他缓缓道:“……赏月,可以嚒?”
·
杀香月撑着下巴去看对面楼里的两人,视野所限,他看不到两人说话的唇形,只能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两个人的身姿有些防备地对坐着。
“嘶……”
他手臂一疼,被迫回转视线,“时医师,你手轻些。”
小银钩,杏色帐,轩敞的静室里,围屏、锦毯、插花、药壶,花楠小几上叠着几包黄纸扎着的小药包,银色的细绳打得十分精巧,布置素雅简单。被唤作时医师的男子一脸整肃,不满道:“你每次来都带一身新伤,嘱咐你什么都不听,再这样,另请高明去罢。”
杀香月自进门后先喝了药,之后便则是探脉象,试体温,一番问切,谁知这个病人只会心不在焉地嗯嗯啊啊,看个诊也分心分出天外去,一门儿地盯着对面楼,魂都要盯丢了。
时医师不耐地提笔,“你最近住哪儿,药配好我着人给你送去。”
杀香月捉笔,几下写出一手漂亮的瘦金,口中道:“别告诉我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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