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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娇嚣张又难缠,邝简也拿她不得,只能任由小姑娘兴冲冲地跑到杀香月身边,鼓动他一起看,杀香月心绪缭乱,原本就在强颜欢笑,见状不耐道:“他的心上人我看甚么。”但最后实在挨不住玉带娇缠人,无奈下只好从从往画上瞥了一眼,然后,瞳孔轻轻缩住——
玉带娇兴奋地叫:“看吧!是铁证吧!……这画的神韵真是好极了,画人从来其状易得其韵难求,这比邝捕头画的通缉犯笔法不知道好了多少!”
玉带娇本来就精通书画,听她这么一说,一群好奇的差役也意意思思地凑过来他,看清之后,纷纷惊呼一声,神色微妙地看向杀香月——
只见那画轴之上,其人容长脸,窄鼻梁,没有正脸,只有侧身——但一个侧身也足够了。
杀香月眼眶一热,眼睫忽地轻轻颤动起来,紧接着,他抬头看向邝简——
就像玉带娇说得,那画中人的神韵好极了,不必画正脸一眼就看得出画得是谁,紫藤在他身上剪下细碎的花影,那人靠着石栏,手中端着个鱼食盒子,被照亮的手指骨节修长而分明,鱼食和阳光便在他指尖簌簌落下。
邝简画的是他。
那是初逢,邝简与他相遇的那一天。
画角题着四行的小字:
紫府仙人号宝灯,
云浆未饮结成冰。
如何雪月交光夜,
更在瑶台十二层。
第60章
城西辉复街。
两道人影纠缠着踉踉跄跄撞进院子里,入夏的紫藤晚樱被无端剐蹭,枝叶郁郁,齐齐作响,黑暗里,杀香月一手混乱地插上门栓,一手强硬地锁住邝简的脖颈,舌尖长驱直入。
那是有些暴力的吻,炙热直接,凶狠猛烈,像秦淮河上那次的争强好胜般,双方不甘示弱,皆在争夺主动权。
“哗啦”一阵尖锐声响,院中那张泛着姜茶色的老旧桧木桌被人一口气扫了干净,桌上刃口各异的刨子、小刀、锤子还有一排排的木质小件儿尽数摔落!邝简反客为主,抱着杀香月腰臀直接把人压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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