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这是……!”
朱十感觉到胸口的血在涌动,炙热翻滚得就要喷薄而出!所有年轻的信徒都惊呆了下巴,那箱子里的不是别的,是盔甲、是铁盾、是弓弩、是长箭、是弹药、是枪支、是长短铳!……有了这些,他们能杀他们想杀之人,有了这些,他们能荡平镇府司,荡平所有欺凌他们的陌生人……!
寒光慑人,这些冰冷的铁器,忽然在他们晦暗不明的人生里,豁然间,指明了出路。
·
夜色呢喃,雨声不知何时匆匆转小,邝简看着杀香月,又问了一次:“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杀香月忽然陷入长久的沉默。
许久,他才期期艾艾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邝简的心愿,或许是因为这城池里面,还有其他像茨菇一样无辜的人。杀香月露出极为迷惘的表情,却没有看邝简,反而转头看向外面的风雨潇潇:“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邝简长久地看着他,紧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转头走开,暴雨前他们正凑着脑袋伏在案上填患侧的申阅单,手续有些复杂,光是公文就要填很厚的一摞,他回屋先是把风吹落的纸单捡起来,然后拿起毛巾走出厅外,见杀香月正埋着头收拾他那一桌子的木件,便不由分说地从后颈处把人搂过来,手掌包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地位她擦拭潮湿的头发。
杀香月被人这样有些霸道地对待着,眼眶竟莫名地一热,半坐在蒲团上,闭上眼睛,拿头顶用力地撞了撞邝简的手掌,展臂搂住他的腰。
邝简感觉到腰间一紧,情不自禁,又叹一口气:“你对我说这些,不用向你义父请示嚒?”
杀香月抽了抽鼻子,把脸埋进邝简的小腹里:“……我现在联系不到他,只知道他去北边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委屈,听起来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邝简轻轻揉搓他的头发:“你义父去北边干嘛了?”
杀香月只把脸埋得更深,闷闷道:“不是很清楚,或许在想办法对付王振吧,走了快两个月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