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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将军,许久未见。」我挑了挑眉,「上一次见,还是在瑞国皇宫呢。」
他绷了绷腮帮子,面有赧然,话又说不出口。
「良禽择木而栖,将军不必过于自责,而且现在也没人能治你的通敌之罪。」我笑意不达眼底,「毕竟瑞国都亡了不是吗?」
秦晔的右手微微攥紧,「末将其实没有通敌,公主,这事……」
「吱呀——」
御书房的门在这时候开了。容泽站在门口,面色不善,「将军可还有要事?」
我来的时候秦晔刚从里面出来,被我拖着逗留了一会儿。容泽这就心情不好了,也不懂生的哪门子气,在秦晔刚走不远就把我拽进去抵在门上,力气大得我差点丢了手中的食盒。
他缠着我吻了许久,直到口中弥漫血腥味才停下。
我笑望着他,「陛下还在生气?」
他用指腹摩挲我微肿的唇,沉声道:「你今日是来找我,还是来找他?」
我将食盒提到前头,「陛下那日说,我做什么都吃。我愚钝,做不来翡翠汤,只会做莲子羹。」
容泽瞬间整个人都放晴了一般,迫不及待地打开来,舀了一勺就要放进嘴里,却又听我道:「陛下都不怕我下毒吗?」
他的手停在半空,看向我的眸色加深了几分。
「瑞国皇室有奇毒,一滴可要人命,十滴可使湖中鱼儿灭绝。」我弯腰,手肘支在桌上,单手撑着下巴,冲他笑眯眯道,「陛下你猜猜,我有没有这个毒,又有没有放进去呢?」
他不答反问:「高若云,你想要我死吗?」
「谁知道呢?陛下杀了我家人,又亡了我的国,」我顿了顿,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我应当是希望陛下死的吧。」
容泽盯了我半晌,突然咽下那一勺莲子羹,隔着张桌子把我拉过去吻住。莲子羹被渡了过来,甘甜,带点苦,我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第一次做好像做得确实不好。
他逼着我咽下一半,才松口轻声道:「我就算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
声音很轻,也不知重几斤几两。
我还是低估了此人,这一碗莲子羹愣是被他口对口喂着喝完。喝完后,他把我压在桌案上行鱼水之欢。批好的奏折散落一地,某几页还能看到朱红的批注,像他在我身上盖下的印子。
我恍惚间听他在耳边问:「高若云,若是此刻我俩毒发身亡,算不算殉情?」
算什么殉情,这只能算同归于尽。
莲子羹自然是没毒的,我还没有傻到听高长风的话。
事后容泽为我穿衣服,我故意夺走他铺在桌上的龙袍披到身上,挑衅地扬了扬下巴,「陛下,我穿龙袍是不是要治个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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