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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将便是军心凝结最重要的因素,若是主将出了点什么事,这不亚于吃了一记败仗。
“明白就好,你可要知道你现在可不仅仅是个将军,还是大魏的皇上。”从此做的事情代表得便不仅仅是离子渊他自己,“原先我还想着这一战你不能出去打,你是皇上,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可怎么办?我这个小小的军师可付不了这个责,再说了你还有个小男妻……”
扶元羽也是个话唠,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生怕离子渊打起站不要命了,说个不停。
离子渊听到这眼神一闪,也没听完,只是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冷着脸便大踏步便往营帐外走去。
“诶诶诶我还没交代完呢……”
营帐外,离子渊走到校场上,看着整顿好的三军后,便等着士兵牵过来他的战马。
“将军,马牵来了。”须臾之后,一匹皮毛油光黑亮高大健硕的黑马便被牵到了离子渊身侧。
离子渊摸了摸马的鬃毛,点了头便翻身上了马,黑色衣诀在风中划过一道流畅的曲线,“出发!”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三军前响起,利落又干练,两个字落便听到看不到尽头的士兵们高喊应道。
离子渊为首,排成队列的士兵浩浩荡荡的到了浔河前。
而北圹捷早已带领军队到浔河边,两军对战,箭弩拔张,身后是一条宏伟至极,奔腾不息的河流,水流激荡,仿佛这河流水再大点都能把这军队给卷走。
两军之间不过十里距离,北圹捷一身兽皮作衣,健壮的身子压在了高大的战马上,无比显目,北圹捷直直的看向离子渊,高声笑道:“离子渊,没想到我们又再次在战场上见面了啊!看来你这筋脉尽断的病是治好了?”
北圹捷挖苦道,谁不知道这是北国人在离子渊回朝时偷袭的行为,但没料到离子渊借题发挥,反倒利用此事让他交出了兵符,不然也不会后来的事情。
离子渊牵着马绳,战马前蹄踢了踢脚下的沙子,被牵制着马头左右走了一圈,冷笑道:“怎么,北圹捷我这送过去的头冠你是忘了?”
北圹捷果然脸色一暗,也不废话了,扯着马绳用力一击,底下的马便顺势冲了出去,北圹捷剩下的一句话也散在了风中,“今日便一见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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