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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明显是大魏军队更胜一筹,但离子渊作为主将,更是一国之君,却在这一仗中受了伤,输赢反倒难以界定了。
张副将也看到了离子渊背后渗着血的伤,驱马赶到离子渊身旁,惊喊道:“皇上!”
离子渊只觉得自己头上有千斤重,“……回营。”
这一仗打了将近一个时辰,等到离子渊回到驻扎的营地时,早已是撑到极致了,扶元羽一直在营帐前等着,看到大军归来,着急火燎的就冲了上去,看到的就是满面惨白的离子渊。
离子渊几乎是从马上滑下来的,被扶元羽见势扶住了,“接下来不管我怎么样,对外只说我后背受伤即可,旁的一丝也不要透露……”离子渊用着只有扶元羽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最后一句话后就晕了过去。
扶元羽震惊的瞪大双眸,手中的羽扇都掉在了地上,只感觉到自己扶着离子渊的手上是温热又黏腻的感觉,这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离子渊受伤了,听这语气,跟以往的伤势还有所不同。
“皇上背后受伤了,快传军医!”扶元羽面色骤然变得严肃起来,对着身后的小兵厉声说后又朝着一旁面色沉重的张副将,“张副将,和我一起把皇上扶进去。”
两人合力把离子渊扛进去了营帐,而离子渊早已经昏迷过去,躺在了营帐里的床榻上,气息微弱。
军医很快就来了,脱去铠甲,剪掉里衣后,血肉模糊的伤口更是骇人,还隐隐有发黑之势,“这北圹捷是不是使了阴招?这他娘的是用毒了吧!”扶元羽看见这伤口没忍住爆了句粗。
张副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军营里最有文化的便是军师扶元羽,骤然间听见这粗口着实是让他没反应过来,但这也足以证明这北圹捷是多么无耻,在战场上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军医用了金疮药后止住血后,面色凝重的看向扶元羽,“皇上这伤口上中了毒,这毒是北国特制的一种毒药所造成的,能让人陷入昏迷,直至伤口发炎最后全身溃烂至死,这北圹捷实在卑鄙!”
“能解吗?”扶元羽面色一白。
军医无奈的摇了摇头,“难……尚且不说我的医术能不能够根治皇上身上的毒,就是这军营里的药材都不足以解毒,还需要派都城的太医来解毒,我最多能够维持皇上三日身上的毒不扩散,而且这毒极其凶险,能不能解还要看医师医术……”军医说得惭愧的低下了头。
“我知道了。”扶元羽镇静的应道,“你吊住皇上的命,我写信请都城太子派太子来。”
扶元羽转身便出了营帐,这一战从某一方面来说,损失惨重,离子渊若是出了点什么事,这大魏恐怕就又要经历一番动荡了。
这信快马加鞭,从午间出发,晚膳时分便送到了离瑾瑜手上,这中间跑死了几匹马自当是另说,三日……是在跟死神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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