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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唐安乐斥责的话就要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就又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离子渊不爱惜身体关他什么事?他当时大大的和离书可是贴在了养心殿的书房墙上的!
那日看了张公公和离瑾瑜一并吃惊的挂在墙上的东西便是和离书了。
这古今中外哪有人敢给皇帝写和离书的,也就唐安乐独一份了,所以现在他和离子渊什么关系都没有,唐安乐心里这样想道。
但是气不过,唐安乐看着背对着他乖乖趴着的离瑾瑜扮了个鬼脸,在心里暗自骂着,这背后的伤口眼看着好了点,被离子渊弯腰抱人那会儿又扯开了,渗出的血又结成痂了,看着唐安乐气不打一处来,给他重新处理上药的手都重了点。
但趴着的离子渊却是一声不吭,知道唐安乐心里还堵着气呢,不敢多说话。
这道伤口太长,从肩膀到腰间,唐安乐每次看着心脏都要颤上一颤,看着离子渊连声都不出一下,又心软的放轻了手脚,给人重新上完药后兀自下了床,嘴硬道:“想快点死就随便动。”
说完就要往营帐外走去。
离子渊听到这话一骨碌起了身,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迫不得已停了下来,“……”这下还真是自食其果了。
出了营帐的唐安乐看着来来往往对他投去好奇目光的士兵一下有些瑟缩,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军营呢,出来得太冒失了,现在该去哪?
正当唐安乐懊恼的时候,看到了急匆匆走来的扶元羽,眼睛一下亮了。
“嗯?你醒了?正好,这伙头军那里的粥食温了几遍,总算是能端过来了。”扶元羽不给人说话的机会,看见人一股脑说道。
唐安乐摸了摸鼻子,正想说话,结果指尖上粗糙的感觉,看了看手指,竟然带了点灰尘下来,他都忘了他从大魏赶到这里吃了多少沙子呢!这一身脏得不行的,离子渊竟然还能抱着他睡觉。
“呃……先不用了,这军营里还有空的营帐吗?没有也没关系,昨日跟着我一起的那个冷影你还记得吗?让我跟他一处营帐也行,我想洗一下,太脏了。”唐安乐两根手指扯着自己衣服抖了抖,竟然还抖出了一点沙子下来。
“……”扶元羽看着唐安乐像个逃难似的百姓似的,内心纠结,这要是真按照面前这军医说的安排了,会不会被离子渊弄死?
唐安乐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干笑了几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僵持的时间,离子渊正好穿戴整齐掀开营帐走了出来,直接说道:“不用,军中没有营帐了,他和我住一起。”
“不要,离将军可要自重,我和你可孤男寡男的,清清白白的,可不能住一间,有伤风化,而且我就是平民一个,跟着这些士兵一样就成。”唐安乐挺直身板义正言辞的说道。
“清清白白……唐安乐,你这是在气我?”离子渊心里好笑,但面上不显,拉过了人问话。
唐安乐撇了一眼,哼了一声,“你是皇上,我可不敢。”
“那就跟我住一个营帐。”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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