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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创手术本就恢复得快,又吃着药,小孩没几日就不用搀扶着下地走了。
孩子父母乐坏了,特意找专人写了块匾给陈亦芃送来,上书:医者仁心。征得同意之后,还在济世堂门口响了串炮仗——他们本就做的是花炮买卖,如此一来既喜庆又热闹,还划算。
济世堂少有喧闹的时候,这下,周围的都知道这位陈大夫确实是有本事的,没砸了他们东家的招牌。
之后,陈亦芃就开始忙起来。济世堂众人看她的目光都变了——明显客气了很多。南星在人前时背都挺的直了些。
“上门?”陈亦芃惊讶。
南星点点头:“不知道您住在何处,邀请递到了济世堂。”
接过南星手中的信件,陈亦芃细细端详。
信是从国子监学□□上送出的。据说,徐府公子近期胃肠不适,恰巧听闻济世堂有个症状相似的患者前些日子治好了,这才特意请她过去给瞧瞧。
这是陈亦芃第一次收到邀请,还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虽然官衔在京城这个地界不算大,但她还是做了充分准备。
南星如今跟着她也能帮简单的忙,因此也就没带济世堂的人过去。有不少跃跃欲试的药童都露出失望之色,要是能跟在大夫身边学一些东西,那该多好呀。
恰巧是休沐的日子,陈亦芃坐了辆马车去了徐府,那边早就有人等着了。
见她下车,连忙上前搀扶,“陈大夫!”
陈亦芃不习惯太过热情,不露痕迹的躲开:“有劳。”
管事带她去见了正主,本以为是个;文弱文官,谁知这位国子监学正竟是位八尺壮汉,皮肤黝黑,肌肉鼓胀,见她来了仿佛见到了救世主,眼神一亮:“可是陈大夫?”
徐公子在自己的小院,屋子里窗帘拉着,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徐福怒吼了声:“快起来!”陈亦芃甚至以为自己被关了小黑屋。
丫鬟拉开窗帘,有光照射进来,被子上躺着的人轻咳两声:“父亲。”
陈亦芃打眼一看,好一个柔弱的病美人。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秀美微蹙,眼睛由于强光刺激不自觉有些湿润泛红,像是雨水打过的海棠花。
他看到父亲带着人过来,又咳了两声,用身旁的帕子捂着:“这幅身子早就没救了,何必为我再费心呢。”
陈亦芃:“???”
徐福压抑着声音,咬牙切齿:“徐喜!”
在父亲的强制下,徐公子还是让陈亦芃把了脉。
脉如琴弦,微涩无力;又闻症状,腹胀恶心,食欲不振,上腹绞痛;再观面色,面色发黄,唇色苍白。
陈亦芃思索片刻,有了猜想,却还是谨慎开口:“徐公子可否与我去趟济世堂?那里查的更细致些。”
徐喜面露纠结:“可日头太大,会晒黑。”
一抬眼看到徐父又要发作,匆忙道:“没事,黑些健康。”
二人来到角落的诊室,陈亦芃想了想,还是提前和徐喜打了预防针:“待会检查请徐公子莫要见怪。”
徐喜蒙着布条,扭捏的点了点头。
当冰凉的耦合剂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嗯~”
陈亦芃:“……”我需要极速救心丸。
检查完成后,陈亦芃把结果告知当事人。
“结石?”徐喜瞪大眼睛:“胆内有石头?”
陈亦芃点了点头:“对,比较常见的病症,和饮食习惯有很大关系。”
“那要怎么治?”徐福问。
“把石头取出来就好了。”
“开膛破肚?”
“一点点创口,很快就能好。”陈亦芃补充了句:“先前那个小孩也是类似的法子,我做过很多场,不必担心。”
父子二人内心“嘶”了一声,对视一眼,罕见的有了共同想法——这姑娘是何来历?竟能如此轻松说出这种话!
最终还是徐父一咬牙,“做!”
徐喜含着泪被推上了手术台。
如今陈亦芃逐渐熟悉了手感,对于不是困难的手术花不了多久,徐父也就是吃了个饭的功夫,人就推出来了。
“过两日公子就能回了。”陈亦芃对徐父叮嘱着。
然而这边没等徐喜出院,岑桥那边就出了事。
起因是他和同僚的促膝长谈。
“如今闹得厉害,连少卿都表了态,你我二人要跟么?”同僚道:“听说六部也损了不少人。”
岑桥一抖,他运气也不差,因而靠着自己的资历能磨到如今的地位,但他也很惜命。几位皇子之间牵涉甚广,他们这些小官只能跟着站队,出了事还要背黑锅,实在让人难受。
身为大理寺丞,却还没有被卷入漩涡,他们二人也算是独一份了。
但岑桥知道只是暂时的,如今同僚找上门来,不就是要逼他做决定了么?
“再等等。”
“再不选就迟了。”同僚长叹一声:“莫不是要等严家?”
岑桥沉默。
看他这副模样,同僚笑了一声:“放弃吧,那事过去多久了,真以为他们还能翻身?真要想端着水,还不如去投靠瑞王爷,兴许见咱们可怜,殿下还能发发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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